剛剛寫完的圖紙還有點濕,因此,又放在那里晾了一會,等墨跡都晾干了以后,夭夭這才折疊好,交給了青竹。
期間,自然也是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這只是一個設想,你告訴綺菱,可以權宜行事,還有,前期的投入肯定是很大的,不過,不要被那些數字給嚇退,錢不夠了,可以找我要。”
青竹都差點忘了問,這里面所說的生菜是什么了,不過……
相比起這個,果然,有夭夭在,任何事情都會變得忽然一下子就有了目標,而且,讓人不禁充滿了希望。
即便,夭夭自己也說了,連她都沒什么把握。
“太子……姑娘請放心,我一定把你的話全部轉達到綺菱那里。”
“若是工匠看了圖紙,直接就說不行,那我們就換一個工匠,若是工匠看了圖紙,說這樣可能花費頗巨,那我們就交給他們來做。”
“嗯。”
夭夭的意思很明顯,若是不行,那一定是你不行,一定不是我不行。就突出兩個字——霸道!
畢竟,投入高無所謂的,把生菜的價格也提上去就好了,但是,她不希望看到綺菱這么快就放棄。
其實,在跟青竹說話間,她又有了新的想法,不過……
感覺這是一個過程,所以,她覺得,還是先讓綺菱去碰碰釘子吧,一輩子太過于順風順水,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原本由夭夭帶著綺菱四處閑逛,李承乾跟李弘成自然也就沒有再跟著,只不過,兩人這閑逛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直到他們來找,這才看到了兩女不知道在那里聊什么,而且把桌案都搬出來了。
“你們在聊什么呢?怎么把桌案都搬出來了?”
李弘成遠遠便說道。
見李弘成來了,夭夭也是道“你也要來寫詩嗎?”
李弘成當即便嚇得頓了頓,不寫了不寫了,真的年前的時候就在想了,現在已經被榨得一滴不剩了。
更不用說,大多都不是什么特別好的佳作。
見李弘成明確表示,寫不了,于是,夭夭便也暫時先放過了對方,當然,李承乾也發現了不少的細節。
明明墨已經磨好了,而且,毛筆也都還沒有干透,可為什么,桌案上的紙卻一個字都沒有?
……
等到李弘成把青竹給領走了以后。
李承乾坐在門外的桌案前,就在想著這個問題。
在夭夭來到他懷里的時候,便欣賞著夭夭俊俏的臉,對夭夭說道“你是不是瞞著我,在做什么事情?”
要說他為什么知道的話,可能便是來自他身為太子,已經監國的直覺吧。
最近由于長期執政,讓他對凡事,都不由得多了幾分心眼。
他的帝王心術,雖然沒有人教,但也已經慢慢自成一套。
此時,他便問夭夭道。
夭夭一看就看明白他想說什么了,也是吸了一口氣,再呼了出來,這才向他撒嬌道“是!”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道理夭夭還是懂的。
李承乾便露出了果然的神色,不過,卻絲毫沒有要怪罪她的意思。
甚至,他似乎都不打算過問,只是說道“若是有什么事情辦不了,那你再告訴我。”
“你就不想知道嗎?”
夭夭也是問他。
想,但是你都用寫詩來嚇跑李弘成了,那我還能說什么。
李承乾俯下身子,看了看夭夭的唇紅如血,然后輕輕地用他的嘴唇親了一下,如蜻蜓點水。
這對他來說,應該怕是最大的尺度了吧。
若是把結婚那天的排除掉。
他這是想跟她說,知道不知道,根本無所謂,所以,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不會在意。
這還是難得的他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