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說不定能全對。
“崔兄你呢?”
“與周兄差不多。”
等到李季常也出來了,兩人又問李季常,然而李季常,或許是因為他進去得早,所以出來得也晚,因而,他好像看到了一些他不該看到的東西。
因此問道“誒,你們看到了沒?”
“看到了什么?”
“我方才出來的時候,看到有內(nèi)監(jiān)打扮的人,從走廊兩側(cè)進入考場,而且手上還拿著東西。”
“?”
“這內(nèi)監(jiān)的人,為什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考場里?而且人數(shù)似乎還不少。”
“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兩人也是沉吟了會,問道。
“沒有。而且往些年,一般直接考完,就能夠看到有人把卷子收上去了,可似乎這一次,卻只是讓考生都把自己帶來的東西帶走,卻獨獨把卷子留下。”
此時考場內(nèi)……
雖說,這帖經(jīng)完全沒有必要糊名,畢竟,帖經(jīng)的答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很少有可以人為操作以及主觀判斷的空間,不過,一是為了練手,二是為了防止后面才填上去的,所以,最終還是一起給糊了名。
上百名內(nèi)監(jiān),基本上兩人一組,每組負責一列,其實這樣下來,也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
只過了大概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基本上,就把所有人的名字都給糊好了,接下來,當然還要等它們晾干。
等晾干后,負責這一次評卷的考官,也全都在一房子中正等著呢,開始摩拳擦掌地,恨不得立刻評卷。
其實也是!
不管如何說,這相對,都是一件輕松而又有意思的活,將考生的生殺大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中的這種快樂,沒當過考官的人,又怎會明白呢。
只不過當然了!若是那種急性子,怕是就不太適合做這種事情了。
第一日的考試結(jié)束,接下來,并沒有太多休息的時間,因為考試都是連著考的,到了第二日,明經(jīng)科開始考釋義,而進士科則是考雜文。
釋義好理解,就是翻譯,題目數(shù)量自然也不少。而至于雜文,就比較復雜了,可能出題的時候,更偏向于類似作文一樣,給你不知道從哪本經(jīng)書里抽出來一句話,首先你要理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這才好寫出切題的雜文出來。
而若是你連這句話都不懂是什么意思,那寫出來的東西自然便是牛頭不對馬嘴了。
等考生考完,再次把名字給糊上,這一次因為進士科考的是雜文,自然考官的主觀印象,就十分強烈了,而糊名制在此時的作用便體現(xiàn)得十分明顯。
當都糊上了名字以后,考官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誰是誰。
不過,夭夭卻還有一個更絕的,那就是連字體,都必須是重新抄錄,只不過,這一次,李承乾卻并沒有用上。
一來,這樣的話,麻煩太大了,二來,也怕自己如此嚴格,不管是考生跟考官都會接受不了。
反正……
一年加一個上去,他倒也不太急。
因為是自己第一次負責科舉考試,所以從第一日開始,李承乾也親臨現(xiàn)場。
一直如此在考場坐了三天,每天平均一到兩個時辰左右。
而第三日,也是眾考生考完以后,覺得最為奧妙的一天。
早上,他們便被告知,在考完了時務策,明經(jīng)三道,進士五道后,還有考試,所以,讓他們別那么早離開。
當然,事實上,他們也跑不了,因為貢院的門肯定還是關(guān)著的,然后,首先,他們就看到了那些內(nèi)監(jiān)來到他們面前給他們的試卷糊名,隨后,又拿到了一份讓他們完全看不懂的試卷。
就比如說,這第一道題吧,“在秋天無風或微風的清晨,湖面上方常常有一層厚厚的水霧,請解釋秋季水面容易產(chǎn)生水霧的原因?”
只能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