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夭夭也是無不調侃地道“直到今天,我才覺得,我的確是一個太子妃。看看這陣仗,看看這排場。”
李承乾也是眉頭便微微一皺,無不擔心地與她說道“我記得你不應該是這樣的人。”
夭夭這是也是道“不不不!以前那是沒有體驗過,現在就認為很不錯。”
她說完了以后,接著說道“雖說我對這些珠寶玉石什么的,車內的裝飾,以及家具,還有這身下的皮毛什么的。不,是除了這身下柔軟的皮毛,其他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好,覺得它們有多大的價值,但如今如此氛圍之下,還是覺得,有比沒有要更好。”
李承乾此時也是道“你喜歡就好。”
夭夭便道“你這樣寵著我,就不怕我養成了驕奢淫逸之風?我記得父皇,卻是似乎不怎么提倡這種風氣。”
李承乾此時也是道“這車都是父皇的。若是東宮,可拿不出這樣好的車來。當然,這是最新找匠人訂做,還沒有來得及使過。所以說……你看,父皇對我們還是很好的。”
這時的夭夭便也是思考了下,這才說道“我為何覺得你話中有話呢?”
李承乾“沒有,可能是你多慮了。不過我確實有話想說……”
夭夭“那你說。”
李承乾“我想說的便是,也不必將我與父皇的事太過于放在心上。”
夭夭便仰著頭,枕著他的大腿,看著他。
似乎就那樣思考了一會會以后……
李承乾本還想說些什么。
不過,很快就被夭夭的話給打斷了,只見夭夭說道“你是不是被我之前的話給嚇到了?”
只能說……
誰不可能被嚇到呢,瞧瞧夭夭這說的都是什么,‘因為現在改革了漕運,最大的功勞只能是算在父皇的頭上,而不會算在你的頭上。’他們本就是一家人,又何必要分得那么清呢?
接下來,卻是又只見夭夭說道“怪只怪我就只會那么點東西,若是我懂得更多的話,那這件功勞隨便給父皇便給了。”
李承乾不明白,為何夭夭突然便又自怨自艾起來了。
立刻便寬慰她道“你怎么能說你自己只會那么點東西呢?你會的東西比我想象、認識的任何一個朝中大臣、飽學詩書的大學士都要多。你看,你會寫詩!你還會編曲!你會……”
李承乾把一堆她會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夭夭便道“可我焦慮。”
李承乾“你因何事焦慮?”
夭夭“我焦慮我不能讓你成為千古一帝。”
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