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也就是隨便鬧一鬧。
其實(shí),鄭秀飛這邊自然也是清楚,若是太子殿下不高興,那肯定只會拿他開刀,絕對不會拿太子妃開刀。但你若是讓他真的找一個人來相互監(jiān)督自己吧,那他還真的辦不到。
見氣氛越來越是不對,鄭秀飛也是趕緊跪下請罪“是臣說錯了話!請?zhí)拥钕纶H罪!”
李承乾畢竟也是心軟了,看著跪下請罪的鄭秀飛,之后,又想到了此前,夭夭曾與他說過的話,她要學(xué)那烽火戲諸侯。怎么說呢,雖說他明知道這樣做肯定是不對的,可不知為何,卻又想試試。
但是他若是真的這么做,已經(jīng)跟昏君無疑了吧。
他難道真的要這么做嗎?
以前的他,從來都是循規(guī)蹈矩的,可不知為何,今日卻偏偏不想那么循規(guī)蹈矩了。
這或許便是多年壓抑以后的后遺癥,最后,他忽然嘆了一口氣,道“日后,那就讓太子妃當(dāng)左內(nèi)率,鄭秀飛你當(dāng)右內(nèi)率吧。”若是讓太子妃身居臣子之下,這不管怎么想,都不像話。
而聽得了太子殿下這話,鄭秀飛也是額頭的汗水終于是清涼地滴落了下來。
他竟然賭對了!
但是、但是這又要如何跟陛下交代?這朝中大臣會不會都來彈劾他?
沒想到……
他剛這么想完,這邊太子妃倒是直接把這個問題說出來了,只見太子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說道“你真的讓我當(dāng)左內(nèi)率?你要如何與父皇交代?”
“……”李承乾頓時(shí)便沉默了。
這時(shí)鄭秀飛又見太子妃說道“其實(shí),我當(dāng)這個左內(nèi)率,是綽綽有余的,就是世人都必然會對我有偏見啊。”
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卻沒見過太子妃這么不要臉的。
李承乾聽到夭夭的話,反倒直接免疫,他何須向父皇交代,難道他長這么大,想自己決定點(diǎn)事都不行嗎?就這么定吧!緊接著,他便回去寫信,而且讓快馬把信送去給他父皇。寫到后面,他又慫了,不過咬了咬牙,還是將信給送了出去。
很快,皇帝跟皇后便收到了這封信,這急報(bào)直接把兩人給嚇了一跳,以為路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他們的皇孫沒了。
結(jié)果,看到了信上的內(nèi)容,兩人卻是更加疑惑了。
把這信翻來覆去地看,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皇帝問道“你看出來這信的用意了?”
皇后也是搖了搖頭,“臣妾也看不懂。”
皇帝“封夭夭為太子左內(nèi)率,這不是胡鬧嗎!”
皇后也是道“乾兒應(yīng)該不會無來由地做這種事的。”
皇帝“那你覺得,這又是為何?”
皇后“想必,是夭夭鬧了吧。乾兒沒辦法,這才寫信報(bào)給我們。”
皇帝聽完了以后,也只能是嘆了一口氣。
皇后“女人有了身孕,心情有時(shí)起伏會很大。這時(shí)候,還是先以穩(wěn)定住孕婦的心態(tài)為主。”
皇帝“那我如何回信?”
說起來,這還是太子第一次給他這個父皇寫信。
皇后便道“你就寫父皇、母后都知道了。”
皇帝“也對!畢竟是一時(shí)鬧情緒而鬧出來的東西,沒必要大驚小怪。”
之后,又厚賞了送信的,再換了一個人,又把信給送了出去。
夜晚……
明月皎皎,繁星爍爍。
李承乾患得患失。
反倒是夭夭,卻是一臉輕松地、好奇地看著他。
那信送出去以后,李承乾就坐立不安了。
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傻的事。
倒是夭夭……
“你還笑。”李承乾看到夭夭還在那里笑,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夭夭便道“你看,你這不就為我做了一次烽火戲諸侯了嗎?”
“你就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