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地宮,兩旁都擺滿了精美的金飾、瓷器,乃至當時的一些稀奇珍貴之物。
而且,在墓道兩旁的墻壁之上,都畫滿了精美的圖畫。
看著這些圖畫,千年前古人舉行宴會、祭祀的場景,便如同歷歷在目。
她看著墻上的壁畫。
只能說,很是滿意,因為,他甚至把她與他相識的情景,最后到她登上皇后之位,乃至出征,都以一幅幅壁畫的形式給畫了下來,就是這個出征就太假的,明顯就是編的,她明明都沒穿盔甲,這里卻是把她畫得穿上了盔甲,最后再看負責畫畫的人,毫無疑問是宮廷第一畫師——孔奐,另外——這肯定還得費不少的民間畫匠吧。
感覺孔奐最多只是做指導,大部分的工作則仍然由民間畫匠來完成。
她趕緊察看,孔奐有沒有把女兵都畫下來,還好,估計李承乾還是有交代過的,說起李承乾……
然后,她也是不禁揚起嘴角笑了笑,之后不再管這些壁畫,而是直奔地宮棺槨所放之地,這里的棺槨之上,同樣刻著的內容十分豐富,而且看上去技巧十分高潮,甚至在棺槨的外部,還裝飾有金絲銀線,美玉寶珠堆成了小山,這些裝飾將棺槨的外面裝飾得金碧輝煌、光彩耀人、而且看上去價值連城。
除此以外,還有一些價值連城的布料,衣物,‘六玉’等等。
而看著這能堆成小山的雜物,她自然也只能是爬上去,然后推開所有的東西,而金玉碰撞之聲,此時也是不斷地叮當作響。
她熟練地打開了棺槨,里面是一個已經滿頭蒼白的老人。
下一刻,在很多人可能還不解的時候,她便整個人凌空飛撲,撲到老人的身上。
鏡頭一轉,是從棺槨里忽然傳來急促的年輕男子的咳嗽聲,他嘴里還含著一塊玉呢。
好在,這塊玉還比較大,才沒有硬生生地把那塊玉給吞了下去。
年輕男子只聽到自己迷迷糊糊間,仿佛有一句喚他的聲音:“李承乾~~”
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胸口受到了重擊,感覺肋骨都似乎斷了幾根。
“快醒醒!別睡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無數記憶仿佛從新涌現回他的大腦,他明明記得自己老了,已經死了,而且,夭夭先他一步離去,這讓他痛心萬分,當初他就不該讓她拿那針筒抽他的血,結果。
不對!
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而且,也給太子交代了后事,為何,為何此時眼前……
是的!
此時在他的眼前,還是夭夭十六歲時的樣子。
只是,夭夭十六歲時,并不會穿上只有皇后才穿的衣服。
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混亂了。
眼前的這個人,既像是夭夭,又不像是他所認識的夭夭。
把嘴里的那么大塊玉吐了出來以后,他便奇怪地看著眼前這名女子。
這說不定是他的幻覺!
但是……
摸摸她的臉,那種觸覺、溫度卻是真的。
不對!
自己的手什么時候。
他愣住了。
自己的手竟然如同當年十八歲時的手差不多,是那么地年輕,有活力,完全沒有了衰老后枯槁的樣子。
“這是怎么回事?”
“還有,你是夭夭嗎?夭夭你怎么穿上了這身衣服?”
他的意思是……
為什么是十六歲的夭夭,穿上了這身衣服。而不是二十三歲的夭夭,穿上這身衣服。
而女子這邊也一點都不著急,甚至還逐漸笑得燦爛,只見她用嬌美溫柔的語氣,把自己對男人所有的喜歡,崇拜都放到眼里地道:“因為臣妾能起死回生啊。”
這也是她的第三個金手指,當初,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會對彩云說,就算是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