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院子,換了一身簡單的男士騎馬服,將頭發利落的梳成男子發髻,出了門。
院里的下人早已對胭脂的這種行為見怪不怪。胭脂帶著趙恒,到了趙府馬廄。
胭脂牽出了趙長青送給自己的那匹純種棗紅色馬,趙恒也上前牽出自己的馬。
胭脂翻身上馬,動作瀟灑自如,一揮而就,騎在馬上的胭脂平添了一絲英氣。
兩人騎上馬,從后院出去。
一路上,趙恒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到哪里去,開口問“小姐,我們這是要到哪里去,老夫人知道嗎?”
胭脂心里只想著要去軍營,哪里會告訴老夫人,若是照實說,只怕趙恒會將自己給帶回去。
胭脂眼睛轉了一下,說道“我們就隨便走走,一會就回去。”
兩人騎著馬,一路向前走,走到了城門處。
胭脂停了下來,趙恒看這離趙府也有了一段距離,催促著胭脂“小姐,這里離家很遠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好,一會就回去,等等只得,我歇一會。”
趙恒見胭脂這么說,就隨著胭脂一同在城門處停留了一會。
趙府前院,趙長青吃完飯,拿著軍事圖出了府,翻身上馬。動作和胭脂別處無二,胭脂的馬術就是趙長青親自教導的。
趙長青騎上馬向軍營方向奔去,胭脂和趙恒提前到了城門處。
趙長青到了城門,看到胭脂和趙恒騎在馬上,在看胭脂的裝束,頓時明白了。
只是怕夫人劉氏擔憂,說道“胭脂,你出來,你外祖母可知道?”
胭脂早就想好了對策,所以只叫趙恒騎馬隨自己而來,卻沒有告訴他目的。“外祖父,外祖母還不知道,不過我想好了辦法。”
趙長青早就知道胭脂不是一個不知分寸的孩子,只不過還是假裝生氣的說“胡鬧,你想了什么辦法?”
“現在讓趙恒回去告訴外祖母,不就好了。”
趙恒一聽這話,就知道小姐今天叫自己出來,卻不告訴自己去哪的原因了。
趙長青假裝很是難為情的說道“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
趙恒此刻簡直要欲哭無淚。
趙長青向守城的士兵出示了腰牌,和胭脂順利的出了城。
可憐的趙恒騎著馬回去向劉氏陳述胭脂的“罪行”。
趙府內,劉氏聽馬廄的小廝來說,胭脂和趙恒騎馬出去了,不知去了哪里。
心里一陣擔心,又想到帶了趙恒,加之胭脂本身也有些防身的功夫,也不甚擔心。
吃午飯,有些犯困正準備小憩的劉氏聽聞趙恒求見,心里擔憂是不是胭脂出了事。
“老夫人,我來請罪。”
劉氏一聽這急了,追問道“怎么回事?你請什么罪,是不是胭脂出了什么事?”
“回老夫人,不是,是小姐她跟隨將軍一起去了軍營。”
“什么,你說胭脂和將軍一起去了軍營。”
“是的,我沒有攔住,是我失職,請老夫人責罰。”
聽到胭脂去了軍營,劉氏心里是十分擔心,這軍營里都是男人,她一個女孩子家去往軍營像什么話。
劉氏知道這件事定是胭脂那丫頭的主意,與趙恒無關,遂叫趙恒起來,退下。
另一邊,趙長青帶著胭脂一路飛馳在官道上,馬蹄揚起一陣陣的灰塵。
“胭脂,你這樣離開家,你外祖母不曉得會多擔心。”
“我曉得,就是因為外祖母擔心,所以如果我跟她說我要去軍營,她肯定不會同意的,我也只能偷偷的溜出來。”
“只許這一次,在沒有下次了,別讓你外祖母擔心,你這一出來,不止你外祖母,還有你舅母你姐姐哥哥,都會擔心的。”
“我知道了,外祖父,我就是想去軍營看看,我也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