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撩開門簾,進了帳篷。
帳篷內四人見到胭脂來了,倒是吃了一驚。
胭脂假裝不知道他們再找什么,開口說道“將軍,校尉,你們再找什么啊,這翻箱倒柜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糟了賊,失竊了呢。”
趙長青這一看到胭脂這個時候到自己這來,問道“你怎么想起到我這來了?”
“無聊,就來看看你們的事商量的怎么樣。”
一提到那個事,趙云琛來了興致,對著胭脂說道“無心,多謝。多虧了你,才能解決好這件事。”
兩個親衛常年在軍中,對胭脂倒是沒什么印象,何況胭脂此時還做男兒打扮,化名無心。
趙長青心里總是覺得胭脂到自己帳篷里來,不單單是無聊,會不會是中午喝酒,令牌掉在了胭脂的帳篷里。
有了這個想法,隨機趙長青開口說“無心,你是不是在自己帳內撿了個東西?”
后者裝傻“撿了個東西?沒有啊,將軍丟東西了?丟的什么呀,貴不貴重,若是貴重的話,可要好好找啊。”
胭脂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真誠,讓人看不出真假。
趙長青一時難以辨別胭脂的話,倒是暗自奇怪。這自己的帳篷里里外外,都仔細找了一遍,沒有啊,而且自己也沒到哪里去,怎會好端端的不見了呢?
不僅趙長青想不通為什么,屋內的五個人,除了胭脂,誰都想不出。
眾人只好又找了起來。
胭脂看這幾人,有的蹲在地上扒拉著縫隙,有的低頭,翻著被褥床榻。
一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一笑,倒是讓趙長青發現了端倪,開口說道“無心,那個東西是不是在你那里,你故意看我們在這找。”
胭脂繼續裝傻“什么東西,將軍,你在說什么呀。”
趙長青到底是自小看著胭脂長大的,看胭脂這副和剛才如出一轍真誠的樣子,他就知道,令牌肯定是在胭脂那里。
一本正經的道“無心,不要鬧,快拿出來,這個東西很重要,不是你可以玩的。”
胭脂也一臉嚴肅的說“什么東西?你都不說是什么東西,我怎么知道在不在我這里。”
趙云琛到現在,自然也明白了。令牌就在胭脂那里,只不過胭脂在拿她外祖父尋開心。
遂放寬了心,因著胭脂的身份不能再讓其他人知曉,開口對兩個親衛說“好了,沒事了,把這收拾好,你們下去吧。”
兩個親衛自然是巴不得離開,飛快的把東西收拾好,退出帳篷。
見親衛走了,趙長青對胭脂和顏悅色起來,旁人不知曉,可趙家人卻是清楚,這胭脂可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見趙長青軟了下來,胭脂也不好在逗弄他。只得從袖子里拿出令牌,遞給了趙長青。
嘴里說到“這次,是丟在了我那里,下次你在喝醉,就不知道丟在哪里,還能不能找的回來了。”
雖然是吐槽,但還是讓趙長青心里暖烘烘的。
“胭脂,你真是我趙家的福星啊,不僅解決了黑龍崖的事,我這令牌丟了,剛好就丟在你那里。懂事了,長大了,沒有拿這令牌去玩了。”
這下是胭脂無語了,自己不過就是想了個點子,沒有拿令牌去玩,就是趙家的福星?自己這外祖父的邏輯真是清奇。
趙云琛見這令牌果然在胭脂那,也笑了出來,對趙長青說胭脂是趙家的福星,那是十分人認同。
胭脂心里開心,面上卻不想讓趙長青這般說,遂開口“將軍,我叫無心,不叫胭脂,難道將軍年紀大了,記不清了?”
聽胭脂說完,趙云琛不厚道的笑了。
趙長青可被胭脂這句年紀大了,氣的說不出話來,扭過身,不去看這舅甥兩人。自顧自的把令牌收起來,坐在案幾邊,看著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