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到賞后的胭脂,也不在和趙長青耗著,畢竟她現在可以在軍中肆意走了。
胭脂走后,趙長青和趙云琛聞著對方身上的酒味,互相嫌棄。
趙云琛聳著鼻子,對趙長青說到“將軍,你這身上的味也太大了,不如去洗漱沐浴一下如何。”
趙長青聽出趙云琛話中的嫌棄,呲著牙,說到“你以為你身上好聞?都是半斤八兩,咱們倆呀,誰也別笑話誰。”
兩人看看對方又看看自己,著實難受。
“那將軍我們現在去洗漱,換身干凈的衣裳,這快到晚飯時間了,吃過晚飯,我們將大家召集起來,商量黑龍崖的事。”
“行,那傳令的事就交由你親自去辦。”
趙云琛心里有苦說不出大家都喝醉了,都要洗漱,自己去傳令,哪里還有時間吃飯呢。
沒辦法,趙長青不僅是將軍還是自己老爹,再怎么樣,趙云琛也跳不過趙長青的手里。
軍營這邊情況還是很好的,倒是劉氏在府里一會兒擔心著胭脂能不能吃好睡好,一會兒又擔心胭脂在軍中可會受委屈。
胭脂走的這一日半里,竟是食不知味寢不安枕。周榕音甚是擔心,唯恐劉氏是不是生病了。又要照顧劉氏又要照顧朦朧安胎,可是忙的很。
到了晚飯時間,劉氏實在是想念胭脂,忍不住的說“胭脂這個丫頭,這說走就走,軍中都是男的,這得讓我多擔心啊。”
周榕音看婆母劉氏這般想念胭脂,自己也是想的不得了,附和著說“我也想胭脂了,也不知道胭脂這丫頭什么時候回來。”
朦朧和趙子俊只能一邊安慰一個。
趙子俊坐到劉氏的身邊,給劉氏舀了一碗湯。說“祖母,你就不要在這擔心胭脂了,有爹和祖父看著她,她能出什么事?”
這句話不僅沒讓劉氏安心,反而讓劉氏更加擔憂起來“那兩個男人大大咧咧的,哪里能顧上胭脂。”
趙子俊說“祖母,胭脂都這般大了,自己曉得照顧自己,您總不能一輩子都把她放在身邊當眼珠子一樣看著吧。”
劉氏聽了這話,抬手敲了趙子俊一個毛栗子,說“小沒良心的,那是你妹妹,我擔心些怎么了。就是養胭脂一輩子也沒什么不行的。”
周榕音深知自己婆婆是個說的出就做得到的主兒,也顧不上想念胭脂了,說“娘,可不能這么說,胭脂大了,還是要找婆家的呀,這總呆在你們二老身邊是個什么事,改明人家會說我們胭脂閑話的。”
劉氏見不得旁人數落胭脂的不是,頂道“我看誰會說,胭脂不說旁的,但但長相就把這沛州城一多半的姑娘給比了下去,跟京城的大家小姐比,也是不遑多讓的。”
見劉氏轉移了重點,朦朧趕緊順著說“是啊,胭脂是最好的,祖母可定要給胭脂許個好婆家才行呢。”
我們神經大條的趙子俊聽了這話,以為自己媳婦吃醋了,瞬間從劉氏身邊跑到了朦朧身邊,說“我們朦朧也是最好的,旁人誰都比不上。”
見此,劉氏和周榕音都樂了,一掃剛才不快的情緒,哈哈的笑了起來。
周榕音說“胭脂去了軍營,已經兩日了,想來沒什么問題,再過兩天就是休沐了,到時候胭脂肯定會和爹還有云辰他們一起回來的,娘你就別擔心了。”
聽了這話,劉氏的心才稍稍定了下來。
軍營里,胭脂在自己的帳篷里吃完飯,有著趙長青的命令,走到哪里都是暢通無阻,別提有多高興了。
趙長青此時剛剛洗漱沐浴完,悠哉的吃著晚飯。
趙云琛此時到顯得有些可憐,迅速洗漱完后,顧不上吃飯,就趕著一處一處的通知大家晚上商議要事,又對下午未去大帳做了個解釋。
通知完所有人后,也就快到了規定的時間,趙云琛本想回去胡亂吃點干糧的想法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