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現的不在意,說“既如此,那不妨你說說看,你是來談什么合作的。說得好,也就罷了,若是說不好,哈哈,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宋東陽聽黑七這帶著威脅恐嚇的話,也沒犯怵,只說“既然老大想聽我說,那就請老大以待客之道來對待我。”
旁邊的小嘍啰一聽,說“你是個什么東西?還想讓我們老大好好對你,快說,否則…”
就要抬腿攻擊宋東陽膝蓋的時候,黑七大喝一聲“住手。”
小嘍啰一聽黑七喝到,有些驚恐,不明白一向與官府不相往來的老大這是怎么了。
宋東陽沒被小嘍啰嚇到,倒是被黑七的這一聲驚喝,給嚇住了,呆在那里。
黑七這下到是沒有心思去管那小嘍啰了,看著呆在原地的宋東陽,發出笑聲。
“宋軍爺,你這是怎么了?可是被我剛才的那一聲呵斥給驚嚇住了?”
宋東陽不說話。
在這時,一身勁裝打扮的男人從堂外匆匆走到黑七的身邊,附在他身邊耳語。
宋東陽不知那個男人說了什么,只見黑七神色有些凝重,看著宋東陽,沒有剛才的玩世不恭,倒是有了一絲涼意。
“來人。”
“在。”
“把那捆著的人給我請到后院柴房里,關起來。”
“是,老大。”
宋東陽不解黑七到底何意,問道“黑老大,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把我關起來。”
黑七扭過身,背對著他,涼薄的說到“宋軍爺,有些事兒我還沒調查清楚,等我查清楚了,再說。這期間,就只能先委屈宋軍爺了。”
宋東陽追問“何事?”
黑七看了旁邊那勁裝男子一眼,然后說到“帶走。”
宋東陽被帶走后。黑七問向那男子“黑風,你方才說這宋東陽可能是假意來和我們合作,實際上是想一舉把我們都給端了?”
那名喚作黑風的男子,抱拳,畢恭畢敬的說到“老大,屬下只是猜測。我一聽到有沛州大營的人單槍匹馬的來到我黑龍崖,我就覺得奇怪。我們一向與官府,軍隊從無任何往來,他們又怎會尋上門來和我們談什么交易,老大,您覺得呢?”
黑七聽此一言,沉思了片刻。說“那你方才也太魯莽了,你怎能跟我說那宋東陽是沛州大營的臥底奸細呢。”
“老大,屬下只是一時情急,還望老大贖罪。”
黑七知道黑風這是為自己和黑龍崖考慮,害怕自己上當吃虧。
另一邊宋東陽被一群小嘍啰土匪押解到了黑龍寨后院的一處柴房,關了起來。
那群人走前,宋東陽說“你們把我的繩子解開。”
其中一個幾次想對宋東陽動手的人啐了一口,說到“你是什么人,都被關到這了,還敢提條件。”
說完又要動手,被一旁另一個人給攔了下來,說到“阿四,你不要動手,老大幾次都阻止你動手,你打了他,萬一老大怪罪起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阿四非但沒有下來,更加一臉不滿的說“阿五,你怕什么?老大都把他關在這里了,還會放他出去?”
阿五有些為阿四的智商感到擔憂,說“你是個豬腦子嗎?你沒聽老大說是要請他來柴房,你就為他松開繩子,這柴房外那么多人看著,他也跑不了不是,有何苦犯得著為了這點小事,將來惹老大不快。”
阿四仔細一想,倒也是。沒好氣的說“行吧,行吧,都依你,只是老大怪罪下來的話,你要一力承擔。”
阿五爽快的答應了“老大若是怪罪,自然是我的責任。”
阿四憤憤的出了門,阿五沒吩咐一邊的小隨從。倒是親自給宋東陽松了繩子,說“軍爺,我那兄弟一根筋,做事什么的比較軸,還望軍爺海涵,多多包容。”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