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七算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宋東陽的身上。
若是這次宋東陽和趙將軍肯出手相救,那兩方談合作也未嘗不可。
的確,現在世道不平,黑龍崖的確太過于眨眼,現在是沛州大營盯著自己,他日難保不是對大周虎視眈眈的匈奴。
若真是到了那個時候,必然不會兩方之間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聊天。
現在仔細想想,這沛州大營的方式倒是不錯。
黑七哪里曉得,這和平的方式可是爭取了好久才得來的。
宋東陽沉默,內心里已經認定要幫黑七。
兩人靜靜的坐著,只是心里都不平靜。
趙府,胭脂一行三人回到趙府后,待遇簡直是好極了。
劉氏牽著胭脂的手,走到正廳,還沒落座,招呼著下人沏茶,端來蔬果。
胭脂看著桌子上正是自己愛吃的黃蕉,很是高興。抱著劉氏,撒嬌到“外祖母最好了,知道我愛吃這,還給我買了。”
周榕音和趙云琛,趙長青三人落后一步到了正廳。朦朧自懷了身孕以來,極愛犯懶兒,覺也變得多了起來。此下趙子俊正陪著午睡小憩呢。
榕音聽到胭脂的話,剛邁進門檻就說起來“可不是,你外祖母這幾個孫兒中,最疼的就是你咯,你可不知道,你走了這幾天,你外祖母是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好。是念著你呢,辛的你今日回來了,若不然,怕是你外祖母都要尋到軍中去了。”
劉氏聽著榕音那明顯打趣的話語,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拉著胭脂往凳子邊坐去i,專心的吃黃蕉。
趙長青聽到這話,倒是有些吃味。
在軍中,云琛這個小子和自己搶著胭脂,這下好了,回了家里,倒是變成自己夫人了。
他還能說什么是好。
趙云琛倒是奇怪,家里怎么不見兒子兒媳。
“榕音啊,子俊和朦朧呢,怎么不見人影?”
“他們倆啊,在自己院子里呢。”
趙長青可算找到了一個發泄點,問道“在自己院子,沒什么事,我和他們爹回來了,不知道來正廳啊,真是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劉氏聽趙長青指責朦朧和子俊,頓時火氣就上來了,自己還沒說他拐走胭脂到軍中去受了幾天罪,他倒是好意思一回家就開始指責起孫子孫媳。
“你那么大聲做什么?朦朧懷著身孕,身子乏,子俊作為朦朧的丈夫在身邊陪著小憩一會兒,有什么沒有規矩的,你嚷什么。”
這劉氏到了沛州,性子是越發的豪邁了,再也不復從前的溫柔。
趙長青被劉氏一番話說的是啞口無言,為了遮掩自己的尷尬,假裝咳了幾下,淡定的走到桌邊,坐下,為自己倒了杯水喝起來。
倒是想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榕音看公爹在婆母這里吃虧,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
趙云琛為了避免殃及無辜,暗暗拉著周榕音,不曾想,自己倒是跟著一起樂了起來。
晚上用飯,趙家眾人看著這滿桌的飯食幾乎都是胭脂愛吃的。
趙子俊打趣道“胭脂,你可算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都不知道祖母會不會變成一座雕像,天天坐在正廳等你回來。”
趙長青看著胭脂才去了軍中三日,劉氏便這般思念,自己在軍中數日時,也不見她如此思念。這胭脂也是,多大個人了,還讓家里人跟著整天擔憂這擔憂那。
不知道趙長青這是吃胭脂的醋還是吃自己的醋,不過,那臉色倒是不好。
左朦朧看祖父趙長青的臉色不大明朗,在飯桌下,用腳狠狠地踩了趙子俊一腳。
疼得趙子俊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到“朦朧,你怎么踩我呀,這一腳可疼死我了。”
左朦朧看趙子俊不僅沒有領悟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