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光,我實在是難受的緊啊!”
“娘,那周靜雅果然這般抱怨?”
一旁去探聽周靜雅身體有無抱恙的小丫鬟,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說到“大爺,是奴婢親耳聽到的,奴婢不敢說謊,編排大夫人,請大爺和老太太明察。”
楚老太太和楚昌健自然知道小丫鬟不會說謊。
楚昌健這下倒也是氣急。
這天底下,哪個女子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縱使她周靜雅是郡主的身份,那又如何,嫁給了自己,就應當以自己為天,哪有妻子背后抱怨丈夫的。
“娘,那周靜雅果真是放肆極了,這些年,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禮待她,看來真是錯了,有些人啊,就是不能太慣著了。”
看到兒子和自己一樣生氣,楚老太太的心里對楚昌健的愧疚之情更甚。
“健兒,若不是娘當年想讓你娶了她,引得朝廷下旨讓你世襲爵位,沒想到,這娶了周靜雅,也還是沒有襲爵,還娶了這么一個嬌縱蠻橫的女子進了家門。”
“娘,兒子沒有怪您,只怪兒子不爭氣,這些年來,讓娘平白受了這么多的委屈。”
“娘這不打緊,自周靜雅進我楚家大門,這后院的姬妾姨娘可是再無所出,除了那鄭姨娘生了一子無雙外,就只有周靜雅所出的文玉了。這后院如同虛設一般,你看哪個深門大院,子嗣如此稀少。你那幾個兒子女兒還是她周靜雅進門前,姬妾所出。”
說起這個,楚昌健也是十分氣憤,這自己子嗣稀少,僅有三子兩女,這嫡子更是僅有一個。
周靜雅這些年來將這唯一的嫡子楚文玉帶在身邊,真真是溺寵極了,嬌慣的愈發失了分寸。
這嫡子本是將來要繼承自己這家業的,如此一來,自己又怎能放心將這楚家交給他呢。
“健兒,這文玉這些年,別的不甚出彩,倒是將他娘那跋扈的性格學到家了,我楚家的未來堪憂啊!”
對于楚老太太的擔憂,楚昌健心里也同樣有此感受,只是這文玉的性格早已定型。
“娘,這文玉如今已近弱冠之年,這性子不知可能改的過來,若是改不過來,我楚家未來接班人…”
這未說完的話,楚氏母子倆心里都清楚,楚家百年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定是不能交到這樣的子孫手里。
從前母子倆敬畏周靜雅的郡主身份,可如今仔細想來,也未有什么好擔憂的,不過是個郡主,嫁進了楚家,還能反了天不可。
對于楚氏母子倆這許久的密談,另一邊的鄭氏也未閑著,在花園的涼亭里,并胡姨娘和張姨娘在說這話。
“鄭妹妹,你這也算是苦日子熬到頭了,到了享福的年紀了。”
“張姐姐說的是啊,鄭姐姐苦熬了這許多年,終于把這苦日子都熬過去了。”
對于兩個姨娘的話,鄭氏陪著笑,說道。
“兩位姐妹,說的哪里話,老爺待我極好,我又哪里受了什么哭,能夠伺候老爺,就是我的福分,何來苦日子這么一說。”
“也是,如今老爺這般疼愛你,帶著無雙二少爺都受寵了許多,可謂真的是子憑母貴,想來,要不了多久,無雙少爺的名字便也可以從文了吧。”
對于張姨娘的這番話,鄭氏心里極度不適,臉上卻不的不掛這笑。
“這都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老爺自會有定奪的,我們聽老爺吩咐就是了。”
幾人正在花園的涼亭里,又不曾刻意減小說話的音量,這來來往往的丫鬟小廝自是聽到了。
不大一會,她們三人的談話內容便傳到了老太太和楚昌健的耳中。
兩人聽后,對鄭氏的好感度不禁蹭蹭的往上升。
“娘,這鄭氏果然是個知禮的人,從前孩兒只以為鄭氏怯懦,沒想到在她心中,這般識趣。”
對于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