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對周靜雅有諸多不滿的楚老太太,這下子可算是找了個由頭,還要多謝胡氏送了個緣由。
“胡氏,你且說說是怎么回事?景婷的婚事不是由夫人在幫著參考嗎?”
胡氏自然知道楚景婷的婚事至今還沒有消息的原因,定是周靜雅在中間搞的鬼。
“老太太,景婷今年已經十九了,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這個年歲也早已嫁了人家,就算是心疼姑娘,將孩子留得大些,也應該相看了人家,訂了婚期。”
“此言不錯,確實如此,景婷今年已經十九歲了,這婚事確實應該早就定下來。”
“可我只是個姨娘,景婷的婚事又哪里輪的到妾身做主。”
胡氏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楚老太太出面,為景婷的婚事做主。
“不應如此,你是景婷的生母,就算是個姨娘,她的婚事,你也有權干涉。”
“話雖如此,可是夫人她,她說她在幫著景婷相看,可是這都兩三年過去了,景婷的婚事還是沒有著落,這要是再拖下去,恐怕景婷就耽誤成老姑娘了。”
楚老太太暗自忖度,這周靜雅說是幫著胡氏給景婷相看婚事,只怕是拖著,不想給景婷許個好人家。
這樣的事,楚老太太怎么能允許它發什呢?就算楚景婷是個庶女,那也是我楚家孫子輩的第一人,這婚事怎么拖延?
這周靜雅著實太過分,竟敢阻攔起自己孫女的婚事。
從前楚老太太也問起過姑娘公子們的婚事,除卻周靜雅自己生的嫡子楚文玉今年才滿十五,其他的公子小姐都到了適婚的年紀。
周靜雅總是推辭著,在相看在相看,倒是沒有想到,這把最大的景婷的婚事,已經耽擱這么久了。
“胡氏,我記得明日里就是龐統領的夫人舉辦的賞菊宴,是不是?”
“回老太太,正是。”
“既然是龐統領夫人舉辦的賞菊宴,定是有不少的青年才俊,你也可讓景婷去相看相看,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聽到這,胡氏有些為難的低了低頭。
“老太太,這龐夫人的請帖是遞給了夫人,這夫人若是不發話,景婷又如何能去得了那賞菊宴。”
胡氏這樣的一番話,讓老太太對周靜雅的嫌惡又多了幾分。
“無妨,你只管回去讓景婷好好裝扮一番,明日里的賞菊宴,周靜雅定會帶她前去。只是,胡氏你是景婷的生母,也該為景婷的婚事上點心,如何能將景婷耽擱的這么大歲數。”
“是,是,是妾身的錯。”
胡氏得了滿意的結果,回去了。
楚老太太的心情可就沒有那么美里了。
胡氏走后,身邊伺候多年的嬤嬤上前攙扶著老太太回屋。
“老太太,這夫人做的有些過了。”
老太太慢慢走著。
“是啊,這些年,她倒是把我楚家對她的敬重當做她放縱的資本了,我這些孫子孫女的婚事,倒是因著她爭風吃醋給耽擱了。”
“景婷小姐,今年的年歲已經不小了,這婚事可是當務之急啊。”
“景婷是健兒的第一個孩子,她都敢如此,那還有她看不慣的兩個庶子,婚事又該如何?”
“這些公子小姐們的婚事,還需要老太太多費心。”
“你去將健兒叫過來,在差個丫頭去把周靜雅喊過來。”
“是。”
楚老太太坐在屋內的羅漢床上,抽著水煙。
“吧嗒吧嗒。”
楚昌健看到楚老太太身邊伺候的嬤嬤,來請自己,不敢耽擱,放下手中的事,去了老太太院子。
周靜雅昨天用盡力氣才把楚昌健留在了自己房中,定時不會在沒腦子的在這個時候去惹楚老太太,倒是十分乖覺的去了老太太院子。
楚昌健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