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豐厚的獎品,胭脂自然心動。
倒不是說看上了龐李氏手中的那只白玉手鐲,任憑什么好東西,胭脂也是不缺的,只不過這只白玉手鐲是獎品,那自然就要爭取一下。
在場的人們一陣笑意,那些想要參賽的小姐們看著龐夫人手中的鐲子,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樣子。
周靜雅縱使不喜歡楚景婷,不過這在場的小姐們都要去表演才藝,楚景婷也不例外,她自然希望楚景婷可以取得個好名次,給自己掙點臉面。
對著身旁跪坐著的楚景婷,說起話來。
“景婷啊,一會兒,各個大家的小姐都要去比試才藝,你定然也要去,只是你是我楚家的小姐,自然不能落了下風,讓旁人平白笑話了去。”
周靜雅這一番話,讓楚景婷聽在耳中,不大好受。
“是,母親,女兒知道了。”
聽到楚景婷稱呼自己為母親,本有些氣惱的周靜雅,想要發火,可終究忍了下來。
楚景婷是庶女,自己是嫡母,她稱呼自己為母親,本也無錯,只是讓周靜雅心里還是不舒服。
心里惱火的周靜雅,端起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
龐夫人將手中的白玉手鐲放在一旁下人端上來的托盤上。
“各位小姐們,若展示才藝,需要什么道具,盡可提出來,這院子偏房里有服裝,樂器,大家盡可挑選。”
需要準備的小姐,告知了自己母親后,紛紛走到那偏房中,就連楚景婷也不例外。
雖說是琴棋書畫,可這些小姐們最拿手的多是樂器和舞蹈,為的就是以后許了人家,取悅夫君之用。
劉氏和周榕音知道胭脂才藝非凡,可見席上的女子都去了偏房中做準備,也不免得有些擔心。
“胭脂,你可要去參加那比試?”
胭脂聽到劉氏的問話,只覺得外祖母不夠了解自己。
“外祖母,這種好事,我怎么能錯過呢?你說是不是。”
胭脂的心思,劉氏又怎么會不知道,只是見胭脂沒有去準備,問一句罷了。
榕音倒是沒有像劉氏一樣,這般委婉的問出來。
“胭脂,你要參加一會兒的才藝比試,怎生的不去做準備啊,你看,這滿座的女子皆去做了準備。”
胭脂本沒有發現,這下聽到榕音的話后,仔細一瞧,可不是嘛。
“舅母,我一會的才藝,不需要提前做準備。”
話雖如此,榕音只是擔心,胭脂現下不去準備,在一會兒的比試中,若是拿了個好名次,難免不會被有心之人加以揣測。
“胭脂,雖然如此,你也去偏房走一走,瞧一瞧,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胭脂聽從榕音的話,起身去了偏房。
榕音的擔憂,劉氏又何嘗不知道。
“榕音啊,你讓胭脂去偏房走一趟,是不是怕那些個腌臜小人,見不得咱們胭脂好,在背后說些什么。”
榕音點點頭。
“正是,娘,女兒家的名聲可是很重要的,咱們胭脂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切記不可太過于扎眼,以免被有心之人看了去,對胭脂有何不利,豈不是得不償失。”
榕音的話在情在理。
劉氏也點了點頭。
“還是榕音你想的周全。”
“哪里是我想的周全,從小在宮中長大,見慣了別人爭寵,各種爭風吃醋,不學就是看也看會了。”
見場上都還剩下些嫁了人的夫人。
龐氏為了不至于冷場,拉起大家嘮起了家長里短。
“公主,趙老夫人,今日隨二位來赴宴的不是往年的朦朧小姐了。”
榕音笑了笑,沒開口。
劉氏說起話來。
“是啊,今年這個丫頭是我的小孫女胭脂,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