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前面的裴慈軍見裴氏妻在門房處,沒跟上來,磨磨唧唧的,有些惱怒。
走過去了幾步,一把把裴氏妻拽著進了趙府。
劉氏和榕音聽說書店鋪子的裴慈軍要見她們,也是在花廳接待。
“裴慈軍攜拙荊見過老夫人,夫人。”
(外人一般稱呼榕音為公主,但趙家下人員工都稱呼榕音為夫人。例如周靜雅,也可稱呼為楚夫人也可稱呼為靜雅郡主。)
“起來吧,裴管事,你帶著你妻子來找我和榕音有什么事嗎?”
“老夫人容稟,我這里有一份字據,是胭脂小姐上午去了店里,與我簽訂的,但是我回家,和拙荊思量了許久,覺得甚是不妥,所以想來看看兩位夫人是個什么意思?”
對于店鋪產業的事,一向都是榕音在打理。
聽到裴慈軍這么說,榕音讓身邊的人去把那份字據拿了過來。
過目看后,才知道胭脂把書鋪四成的利潤都給了裴慈軍,雖然心里驚訝,但是還是覺得胭脂的做法可行。
看完把字據遞給了劉氏。
劉氏自從把趙家的產業什么的都交給了榕音打理后,對于這些事是在沒有過多的興趣。
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看。
“裴管事,我瞧了字據,胭脂既然說給你四成的利潤,那你就拿著,這書鋪我已經給了胭脂,從今以后胭脂就是書鋪的老板,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夫人,可這四成的利潤是在太多了,我,我受之有愧啊!”
“是啊,夫人,我家老頭子哪里有那個本事去拿這么多的錢啊。”
這夫妻倆,都表示不愿要這個利潤,可是榕音卻不能同意。
“裴管事,裴氏妻,你們兩個人聽我說,這胭脂是書鋪的老板,她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所以你們二人也就不要推脫了。”
另一邊的胭脂也從楚府回來了。
“有人么,我回來了。”
過了前廳,胭脂就開始大身呼喊。后面的伊香拿著幾顆各種各樣的花束,跟在后邊。
進了花廳,看見裴管事也在,身邊還站著個中年女人。
“裴管事,你也在啊?”
沒等裴慈軍說什么,胭脂就來到了劉氏的面前,還招呼著伊香把花束拿上來。
“外祖母,你看,好不好看。”
在這種天氣見到除了菊花以外的花,劉氏還是很奇怪的。
不過奇怪歸奇怪,劉氏可沒有忘記廳里站著的裴慈軍夫妻二人,是來干嘛的。
“胭脂啊,這花兒你先放到一邊兒,注意點,別把花根傷著了,這裴管事找你有些事兒。”
“什么事兒啊,裴管事。”
急于想要像劉氏和榕音展示這花兒的胭脂,從進了府門,就是跑著的。
這下也是渴了,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
“胭脂,是這樣的,裴管事找了我,說書店那四成的利潤,受之有愧。”
在胭脂喝水的間隙,榕音把裴慈軍的來意說了。
“哪里有愧,舅母,你不知道裴管事有多厲害。他想出來的那個土胚制版法,可以節省好多成本呢,既然這成本都降下來了,我就把書的價格也降下來了。
這是不是叫薄利多銷啊,我們書店的書比別人便宜,而且質量是一樣的,別人就肯定愿意到我們家來買書,到時候我們賺的不必之前少,而且還讓很多人家都有了書看,這一切都要歸功于我們裴管事想出了這個好法子。”
劉氏雖然知道書鋪出了一些事,可到底是什么事兒,不清楚。
“榕音啊,前段時間書鋪出了什么事啊,這裴管事想出的土胚制版法,又是什么?”
榕音從不把鋪子里的煩心事說給家里面的人聽,這個事兒也沒說。不過現在事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