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來問大姐一些事。”
楚文濤不想讓胡氏知道自己和楚景婷之間說的話。
可是他忘記了楚景婷是胡氏的女兒,她怎么會不把剛才的事說給胡氏聽。
“現在知道喚我為大姐了,那你剛剛直呼我名諱,又是怎么回事?”
楚文濤沒想到楚景婷這么不給他面子。
不得不說,楚文濤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楚景婷憑什么要給他面子。
“景婷,這是怎么回事?”
胡氏聽出了兩人之間的一些不尋常,直接開口問了起來。
“姨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文濤我的大弟,剛才直接沖進我的院子里,和我說是我宣揚他在賞菊宴上議論我婚配的事,因此害的他和李姨娘受了祖母的懲罰。”
“哦?這么說來,大少爺是來新師問罪的?”
胡氏自己都舍不得說景婷半句不是,更不允許別人來說。
楚文濤雖然傻,但也看得出來胡氏現在有些生氣。
眼下李姨娘已經降了位分,自己在惹出了什么事,也沒有人可以來護著自己了。
“胡姨娘,我還沒有弄清楚,就先走了。”
“煩請大少爺把事情弄清楚了,再來我的院子,好歹我也是老爺的姨娘,我女兒也是你的長姐,你沖到我院子里,直呼你長姐的名諱,這一點,你就到老太太跟前去說吧。”
一聽胡氏要去告老太太,楚文濤算是慌了,老太太是不能輕易招惹的。
不過到底是男人,硬一口氣。
“胡姨娘,你別拿祖母來威脅我,我不怕。”
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胡姨娘和楚景婷有些莫名其妙。
“姨娘,這楚文濤怎么了,我怎么感覺他腦子有些不好使。”
胡氏都搬出了老太太來,這楚文濤還是如此的豪橫,真真的是了不起。
“真是隨了他親娘了,他親娘若是有腦子,就不會被降了位分,反而還閉門思過三個月。”
“姨娘,這是怎么回事兒啊?”
“走,咱們到屋子里去說。”
這院子里的下人太多,胡氏有些私密話,想要單獨和楚景婷說,不想讓旁人聽了去。
楚文濤從胡氏的院子出來后,只覺得后背發涼。
自己剛剛和胡氏那般說話,只是逞一時意氣,這出了院子,才想起來后怕。
回到自己院子后,又擔心胡氏真的會去老太太那里告狀,心里擔心的不得了,就想把這事跟李姨娘說了。
李姨娘自從老太太院子回來后,一直在屋子里咒罵趙姨娘,大發脾氣,什么難聽的話絲毫不加收斂,張嘴就來。
楚文濤在外聽了一會兒后,也覺得自己姨娘實在太過粗鄙。
雖然學術不行,但也是自幼就學習詩書的,楚文濤自是看不慣李姨娘這粗俗的言行。
在門口待了一會兒后,又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些害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主動去跟老太太認錯,這樣一來,胡姨娘母女就算是告狀,自己也不會受多大懲罰。
楚文濤真是想耍自己的小聰明,卻沒耍到點子上。
胡氏雖然嘴上那么說,但是也沒真的想去告他一狀。
楚文濤自己去找老太太,把自己的行為,竹筒倒豆子般,說了個一清二楚。
本來在楚景婷喝楚文濤之間,先前楚老太太肯定是看中楚文濤一些,因為楚文濤是男丁。
不過后來,楚景婷在賞菊宴上大放光彩,隨著先前如同透明人般的楚無雙愈發的耀眼,楚文濤在老太太心里的地位越來越低。
現在讓楚老太太在兩個人里選,毫無疑問的是,她會偏向楚景婷。
況且,胡姨娘母女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來找自己說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