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書,可是個孫子輩的人,寫下對聯貼在門上也不像那么回事。
再說這賣的對聯人家都寫了幾十年了,寫的書法也是極其好的。
“你這丫頭,說的話總是這么深奧。要不是舅舅還讀了點書,怕是都聽不懂你說的話了。”
“舅舅,你就會寒磣我,我說的話哪里難懂?就是你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帶兵打仗上了,對于這些沒有去琢磨,再說了,這本來就是啊。隨便一想,不就想出來了嘛。”
“你這是在變相的說舅舅笨了,隨便一想就想出來了,那舅舅,豈不是很笨,隨便一想還沒有想出來。”
這舅甥兩人在鬧著玩。
兩人的身后不遠處走著楚無雙,這快到新年了。閑來無事,他也到街上走走。
楚無雙看見胭脂本來想上前打個招呼的,可看到胭脂在跟身旁的人說話,仔細一看,是個不認識的中年男人。
能跟胭脂這么親密的,況且胭脂還叫著他舅舅。
這人就是趙府的大爺,沛州大營的校尉趙云琛。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楚無雙沒有上前只是帶著冬青不近不遠的跟在他們身后。
在聽到胭脂說,人的一生只有三天的時候。
不同于趙云琛,楚無雙一下子就想過來了。
雖然知道胭脂聰穎,才學不凡,可是說出這么一番話的,竟然是一個女子。
這讓楚無雙有些震驚。
這把事情。看的如此透徹,女子真是個有著七竅玲瓏心的奇女子。
“少爺,這胭脂小姐可真厲害。”跟在楚不雙身邊的冬青聽著胭脂的那一番話,不禁對這個女子佩服起來。
“是啊,胭脂很厲害。”
楚無雙聽著冬青在贊賞胭脂。也覺得很是驕傲,仿佛胭脂就是他的一樣。
這個時候楚無雙就在心里默默的想到。若有機會,一定要把胭脂娶回家中。
后來又推翻了自己的這個決定,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自己一定要把胭脂娶回家中。
此時此刻,和趙云琛在商量著買什么對聯的胭脂,還不知道有人已經盯上她了。
“舅舅,咱們今年買什么對聯啊?”
“就買一副大對聯就行了,然后再買幾個福字貼在門口。”
“那其他地方不用貼嗎?”
“其他地方你舅母說他和你外祖母剪窗花,剪了很多。貼窗花好像比貼福字更好看一點。”
“那些窗花里也有我剪的哦,哈哈,我剪的也很漂亮,到時候一定要把我剪的窗花貼在最顯眼的地方。”
“你這個丫頭,一點都不懂得謙虛。這在咱們自家人面前沒什么,可是到了旁人面前,你這樣顯露鋒芒,可是要招來不少禍端的。”
胭脂滿不在乎的擺擺手。
“舅舅,你說的這些道理,外祖母和舅母都已經跟我說過了,就連哥哥姐姐也時常在我耳邊嘮叨。我都知道。您不是我舅舅嗎?在你面前我還用得著謙虛嗎?
就是上次龐夫人準備的賞菊宴,里面有一個比賽坐車的環節,其實那個環節我真的覺得挺簡單的,他出的題不難,我做出來的詩可以比他們都好,但是為了不搶人風頭,我在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你這樣做是對的,你是個女兒,家俗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外祖父請了那么多人來教你。雖然希望你成才,可如今這個世道。女子有才雖然說是個壞事,但也算不上是個好事。”
“我知道了,咱們不是出來買對聯的嗎?怎么又開始教訓起我了?”
“我哪里敢教訓你啊?你個鬼靈精。”
其實當初對于胭脂的教育問題,一家人曾經在一起商量。
除了趙長青以外,他們都覺得胭脂應該學習女兒家該學的東西。
可是趙長青一再堅持加上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