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這個年對于趙家來說,和平常也沒有多大分別一家人聚在一起也是團團圓圓的。
可這要是對京城里的左家來說,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左權翰的一個小妾懷了身孕,他天天把小妾帶在身邊,十分金貴,就是怕小妾萬一有什么閃失。
可是十分不湊巧,就算是他再怎么金貴的養著小妾肚子里的孩子還是沒能保住。
在大年初二這一天,早上起來,小妾感到肚子有些不適。
之前也曾有些不是找了郎中來看,只是說是孕中都會有的,不必要太過擔心。
小妾也就沒放在心上之后,陸陸續續有幾次肚子疼。不過過了一會兒也就都不疼了,小妾以為這一次也是和往常一樣。
這次一開始慢慢慢慢疼,結果疼了許久,還是沒有止住。
小妾想上床,再休息一會兒。
沒想到,感覺褲子有些許濕潤,坐起身子來,用手一摸,竟然摸到了斑斑血跡。
這可把他嚇到了。丫鬟們,去請郎中那請郎中。
左權翰聽到后,連忙趕到小妾的院子,柳小倩也去了,聽到這個消息,還裝模作樣的在院子里,作揖禱告,希望上天可以保佑孩子平安。
屋子里小妾痛的大叫起來,一盆接了一盆的血水,往外端。
這種情形好多年都沒有在左家上演了,上次遇到這種情形,還是十幾年前趙云夢生胭脂的時候。
過了好大一會兒,左權翰瞧著這一盆盆的血水。
心已經對這個孩子不抱多大希望了。
郎中走了出來。
左權翰還是詢問著孩子還在不在?
“回老爺,姨娘肚子中的孩子已經不在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個孩子還是沒有保住。
“郎中,你說這個孩子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就沒了,之前不是說胎像極其穩固嗎?”
這郎中悄悄地看了一眼左權翰身后的柳小倩,只見柳小倩給他使了個眼色。
郎中立馬心領神會。
“回老爺,之前姨娘就時常感到肚子疼,這肚子疼并沒有多大什么毛病,確實是孕中大多數婦人常有的現象,之前的胎象確實十分穩固,這次突然肚子疼,怕是吃了什么不該吃東西。”
“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可今天這是早晨啊,她并沒有吃進食呢。”
“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我剛才給姨娘把過脈,姨娘脈象虛華無裂,的確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郎中這么一說,那就是有人故意要害自己的孩子了。
“夫人,以你看這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會是誰所害呢?”
不可否認,左權翰第一個懷疑的還真就是柳小倩。
“老爺,你這是在懷疑我嗎?你懷疑是我害了姨娘肚子中的孩子。”
“夫人,我只是問問你,誰說我懷疑你了?難不成是夫人真做了什么虧心事不可?”
柳小倩早就料到姨娘肚子中的孩子一旦出事。
左權翰第一個懷疑的肯定就是自己。
“老爺,你要是這么想,那我也無話可說,這件事還請老爺徹查,如果查出來真的是我做的。我甘愿領罪受罰,若是不是我做的?我也希望姥爺能查出真兇,還我和妹妹一個公道,為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報仇。”
柳小倩說的振振有詞,左權翰有些動搖,懷疑這件事是不是真的與她無關?
“既然夫人就這么說,那我一定會徹查清楚,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老爺,為了避免嫌疑,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
柳小倩當真沒有再插手,這件事全權交給左權翰負責了。
醒過來的姨娘得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