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雅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會被拆穿之前的十幾年。從來就沒被人拆穿過。
他不明白為什么十幾年都沒被人拆穿過,而現(xiàn)在還被人拆穿了。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自己的孩子剛剛沒了,現(xiàn)在自己所做的事情被拆穿了。
周靜雅沒有想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誤?
“周靖雅,我猜你現(xiàn)在是又不是再想到底是哪出了錯誤,才會讓這件事情敗露了是不是?”
老太太沒有像之前一樣親昵的喚她的名字,而是叫了她全名。
周靜雅雖然知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老太太對他再也沒有以前親昵,但是現(xiàn)在呼他全名這還是第一次聽到。
“娘,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會害后院中的諸位姐妹呢?”
“你怎么可能不會?還有遠處的人呢?你難道忘記了嗎?鄭姨娘當年剛生下無雙的時候就是你吩咐人,讓人給她灌了一碗紅花湯,蘇讓他之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胡姨娘真不愧是鄭姨娘的好隊友,直接把當年周靖雅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到這兒,周靜雅的臉色刷了一下子白了。
他急忙解釋到。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啊!當年給鄭姨娘灌下紅花湯。是我的錯,是我一時間想不開才會這樣。我真的沒有想過害你們。”
“沒有想過害我們那你為什么要給鄭姨娘灌下紅花湯呢?讓他這輩子再也不能生育了。”
周靖雅不知道該怎么說?
“說不出口了吧?你這個惡毒的賤人。這些年來,你在后院作為作福就算了,可是現(xiàn)在你竟然敢下這樣的毒手。”
周靜雅癱倒在地。本來就在坐月子的,她氣色十分不好,雖然上了厚厚的脂粉,可以暫時的讓他精神看到還不錯,可是現(xiàn)在一番折騰下來,臉上的脂粉早就掉了。現(xiàn)在的她看著十分憔悴。
“我是冤枉的,你們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周靜雅,你讓我們怎么冤枉你?這事實都擺在眼前,我們能冤枉你嗎?”
“娘。”
周靜啊,現(xiàn)在才明白,老太太就自己過來根本就是不是想把兩個孩子?叫到自己身邊,你不是想把管家權(quán)還給自己,而是來治自己罪的。
想到這里,她不禁看著屋子里的人。
“好啊!你們叫我過來根本就不是說把兩個孩子交給我也不是說還給我管家權(quán),而是在興師問罪了吧?”
周靜雅的這個態(tài)度,簡直是要把楚昌健給氣死了。
“你這個賤人,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怎么還好意思說別人是誰跟你說讓你過來是要把倆個孩子讓你養(yǎng)的?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這管家權(quán)就給鄭姨娘了,以后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憑什么明明我才是處佳正八經(jīng)的媳婦,憑什么管家權(quán)讓給一個小小的姨娘。”
“就憑你是一個蛇蝎婦人。你在茶葉中下入紅花和麝香,讓后面的女人這十幾年來。都沒有生下一兒半女。你已經(jīng)犯了七出之條。按理說我可以休了你。”
“你要休了我?你怎么敢?”
“我為什么不敢?你做出這種事情來傳出去,讓旁人笑話。”
“我是堂堂的,大周朝郡主。你怎么敢休了我呢?”
楚昌建雖然很討厭周靜雅用郡主的身份來壓制自己。但這就是事實,周靜雅的的確確是郡主。而自己雖然嘴上說可以休了他。但事實上自己確實休不了她的。
提到郡主的這個身份屋內(nèi)又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沒有一個人說話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周靜雅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起了作用。
也不在像之前一樣大聲的哭喊冤枉,直接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