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比他更了解黑龍寨的情況,而且,他十分熟悉黑龍寨的地理位置。
這次黑龍寨和匈奴打了個平手,不代表之后匈奴人不會吸取教訓,萬一匈奴再次攻打黑龍寨,黑龍寨里面的弟兄就不會像今天一樣好運了。”
本來趙長青就同意黑七的想法,現在宋東陽又幫著他說話。
趙長青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你們都說的有道理,但是這件事情,關系著黑龍寨上的那些弟兄,那些弟兄弟不僅有黑龍寨的弟兄,也有咱們大營的弟兄。”
討論過來討論過去,趙長青都已經發話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說什么。
散了過后,趙長青父子倆在商量著。
“將軍,我懷疑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怎么就剛好?黑龍寨剛剛歸順,我們匈奴人就去攻打黑龍寨了呢,我覺得不是底下的士兵說漏了嘴,而是咱們的將領里面確實有叛徒。”
趙長青點點頭。
“我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就是拿不準到底是哪個人?咱們大營內部肯定是叛徒的。只是這個叛徒,如果不找出來的話,這以后的后患那是奇大無比的。”
“將軍,你已經下令。讓他們不再談論黑龍寨歸順的事情。如果是底下的士兵。他們平時沒有機會接觸匈奴人就是來往匈奴的商隊那也是沒有機會接觸的。黑龍寨的人也不可能主動的去說這件事情,唯一能夠跟匈奴有接觸的就是咱們將領。”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算起來咱們將近有大半年的時光,沒有跟匈奴交戰了。這期間匈奴派出奸細也不少。”
“將軍有句話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我心目中有個懷疑的人選。”
“你說出來,我聽聽,看看你懷疑哪個人?”
“我懷疑是張副將,之前黑龍寨的人歸順的時候,那天晚上接風洗塵宴會,就對黑龍寨的人有諸多不滿。而且最近來。不管張副將提什么建議,好像都有和咱們背著來的感覺,而且剛才還又爭執不斷。”
“是啊!你知道嗎?只有張副將,他的后臺可不小啊!”
“后臺,什么后臺?”
“之前。朦朧的。丫鬟玉竹不是從京城回來了嗎?我才想起來。咱們當年。答應皇上駐守邊疆的時候不就是因為張丞相,他不讓皇帝出兵攻打匈奴。”
“是啊,這有什么問題嗎?”
“你就沒發現這張丞相和張副將都姓張嗎?”
趙云琛恍然大悟。
但是他沒有想明白的事,這姓張。并不是多么罕見的事情,為什么自己老爹單單因為姓張的事就懷疑張副將呢?
自己懷疑張副將是因為一些事情。并不是平白無故的懷疑。
“將軍。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才會這樣說的?”
“去年匈奴曾經派人到京城里去找張丞相了。不為別的,就是讓我在這里駐守邊關了,蜀奴人希望張丞相能把我調回京城。
但是張丞相卻告訴匈奴人,他有一個親戚在我們軍營里,有些事情可以讓他的親戚幫忙。”
趙云琛懵了。
“將軍,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這匈奴人派人去找了這張丞相呢?”
“我也是偶然得知的,這張丞相給張副將寫了一封信。
送信的人并沒有把這封信送到張府,而是送來了軍營。
那天張副將外出操練,大門守衛也不讓送信的人進來,因此,送信的人就把這封信交給了守衛,讓守衛轉交給張副將。”
“然后呢?將軍又怎么知道的內容呢?”
“守衛看到一個士兵之后,因為他不能擅自脫離崗位,就讓那個士兵把這封信放到張副將的營帳里。
那個士兵可能是新來的,陰差陽錯了,就把那封信放到了我的營帳,我拆開看了,才知道里面寫了什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