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博屁顛屁顛的回去了。
只是宋武陽和謝玄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謝老弟啊,你說這烏孫國王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啊?
先是寫信告訴月氏國王,讓我們一起留下來,為這個月之國太子慶祝滿月酒。
現在好了,還跟咱們一同回軍營去,他不會想要打探什么消息吧。”
謝玄從初次見金佳博,就覺得金佳博并不如傳言的那種個性。
“宋兄啊,實不相瞞,自打我第一次見到這烏孫國王,我又覺得他和那齊哈爾說的完全不一樣。
齊哈爾說他冷言寡語,我倒是覺得他話挺多的,而且還十分熱衷找人說話。
不過她的心思的確是很細膩,是個足智多謀的智者。”
“一國之君嘛,心思肯定重一些。如果那么被人知曉,心中所猜想是什么?那他這個一國之君的位置也坐不住。”
“說的不錯,只是他跟著咱們一同回軍營,這一路上咱們還要費力保護她。”
說起這個,兩個人就是一陣頭痛。
本來他們可以騎上快馬,輕裝上陣,日便回了軍營。
現在因為身邊跟著個王上,肯定要緩慢前進,一路上還要擔心有沒有其他小部落小國家不長眼來行刺?
第二日,哈文舉辦一個歡送宴會,送給了宋良和謝玄他們很多的特產,各種各樣的果子干肉脯。
宋武陽他們謝過之后,帶著這些特產,朝著軍營的方向前進。
來的時候他們不過是一人一匹馬,回去的時候就是駕著馬車馱著整整幾馬車的特產。
到時之前擔心的嬌貴的烏孫國王,騎在馬上,同他們沒有任何分別。
宋武陽擔心這樣,會讓周圍部落的人,對烏孫國王欲圖不軌。
畢竟這烏孫國王長得跟他們不太相像,高高的鼻子淺色的頭發,還是能一眼就看出來跟他們不是一國人。
“王上,您要不要去馬車里,在外頭風餐露宿的,你那身子受得了嗎?”
如果這話是從謝玄的嘴巴里說出來的話,金佳博肯定會感到很高興。
可是從宋午陽的嘴巴里說出來,金家博就感覺他在嘲諷自己。
“沒事兒,我又不是一個弱女子,再說這起碼行軍打仗之事,從前,我也是干過的。”
都這么說了,宋武洋也不太勸諫。
謝玄知道宋武陽說話是什么意思,便解釋給金佳博聽。
“王上,送先鋒官的意思是,您外貌出眾。期待馬上未免有些不妥,如果讓其他小部落的人發現了,可能會對您造成不軌,到時候。萬一受了什么小傷,豈不是得不償失?”
謝玄本來不想解釋這么多的,身邊跟著一個王上,他們本來就顯得不自在,而且這個網上還不通情達意。
但是為了這一路下來,能夠安全的抵達軍營,謝玄還是張開了嘴巴。
謝玄這么一解釋,金佳博倒是非常的接受,轉身就進了馬車。
坐在馬車里,聲音漂向外邊。
“謝玄啊,你們不用叫我王上,你們也說了這一路萬一有其他小部落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可能會對我造成什么傷害。
那你們叫我王上,很容易暴露的,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金佳博,旁人一般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宋武陽和謝玄兩個人騎在馬上,隨心的走在馬車前邊。
并沒有形成保護姿勢,兩人一左一右地跟在馬車邊。
“好,我們知道了,金佳博。”
金佳博說的話沒錯,一直稱呼他為王上,的確很容易暴露。
第一天趕路,很是風平浪靜,因為還在月氏國境內,雖然越走越偏僻,但還是能看得到人家的,相對來說也就安全一些。
離月氏國都城越來越遠,一路上就越來越荒無人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