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榕音的安慰下,劉氏不再那么把心思都放在十幾年前的謠言,感慨胭脂的命運坎坷了。
現在他一門心思的就是想怎么整治龐家,好讓龐家長記性,也給其他人一個警醒?
“榕音,這件事情你可有什么計劃嘛?”
“還沒有,而且關于這老婆子的事,我還沒有跟爹說,我們先找個時間一會把這個事情跟爹說一聲,看看爹有什么想法。”
劉氏贊成榕音的想法,趙長青偏疼胭脂比這兩個人更加寵愛。
而且那老婆子是一條人命,這加起來趙長青足以憤怒。
“你這樣做也好,這些年來著,龐家的確有作為做福的成分,本來想著都在一個城市里,咱們也不好與他們為敵,現在他就敢騎到咱們脖子上對著胭脂來了,這個真是太過于膽大妄為了。”
“每年的賞菊宴,我也是給夠了他們面子,現在看來都是抬舉他們了。”
趙家書房里,趙長青提出的問題,胭脂都能回答的,應對如流。
“好啊,不愧是我趙長青的孫女兒,有你外祖父的風范,這回答的應對如流,可真是不錯。”
胭脂看著自己的外祖父,這般的厚臉皮,也不好意思開口。
趙長青不過是一個武將,就算小時候家世好學過一些詩文,但那不過是認識的幾個字罷了。
趙長青真正的造化是在用兵打仗上,不過胭脂卻是全面發展。
“外祖父,我是您的孫女,當然要隨您了,您這么優秀,您的孫女要是不優秀的話,也說不過去呀,這都是隨了您。”
胭脂對著趙長青好一頓夸贊,讓趙長青澀那可是心曠神怡呀。
“還是胭脂好,不像你舅舅整日里就知道催我回軍營,我都這么大歲數了,他都不知道幫他老子分擔分擔。”
趙長青對于趙云琛催他回軍營還是耿耿于懷。
雖然趙家一門武將,但是趙長青如今的歲數大了,再加上之前的軍營,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現在的他對軍營是越來越沒有想法,只想早點到了退休的年紀,上書給朝廷讓朝廷恩準他可以回家養老。
他只想過上含飴弄孫的好日子。
“外祖父,舅舅他這是敬重您的您是誰呀?您是威遠大將軍呢?提起威遠大將軍,誰個不敬重啊,只有您在軍營里作證,匈奴才不敢來侵犯我們呢。”
提起匈奴,趙長青倒是暫時把趙云琛跑進了腦后。
“你不說,我還沒有發現這匈奴最近一段時間也太過平靜了,一點也沒有騷擾邊境,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醞釀什么陰謀。”
“外祖父很怕匈奴使壞招嗎?”
“這我倒不怕陰的陽的我都不怕,這匈奴人是我的手下敗將,一次是,十次是,每次都是。”
趙長青這不可一世的感覺,讓胭脂很是敬佩。
“外祖父,如果我是個男人,就好了。”
“為什么這么說啊?”
“那樣我就也可以上戰場殺敵,為你分擔了。”
胭脂看到趙長青鬢邊的白發,有些傷感。
記憶里那個身強力壯的外祖父好像已遠去了,如今的外祖父,有些衰老。投上了白發也漸漸冒了出來。
雖然脊梁依舊挺拔,但是胭脂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感覺生活的重擔好像把外祖父變得蒼老起來。
“好孩子,你怎么突然想起說這個?”
“外祖父,你好像變老。”
“傻丫頭,這人上了歲數,哪有不變老的不變老那不成了老妖精了,外祖父都這么大的年紀了,你姐姐朦朧吧,孩子一生下來,咱們家就是四世同堂了,外祖父就不是祖父級別就升級為太祖父了,能不老嗎?”
這么說也對,姐姐都要當娘親,這外祖父如果不老確實有點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