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那有啥法子把小瑄的爹媽救出來嗎?”
曲長歌覺得自家婆婆只要離開了那些沒事就給她洗腦的楊家人,還是比較正常而又富有愛心的,不過是跟甄麗珠見過兩面就跟著操心上了。
趙況說道:“媽,這不是還沒想到辦法嗎?現在還只能是靜觀其變。”
其實曲長歌心里倒是有一些計劃的,不過還是不要跟楊秀娥說了。
到了晚上,趙東升一臉疲憊地回到了家里。
曲長歌看到他,就走上去跟他把自己知道的信息說了說。
趙東升也震驚了,這哪里是養的女兒,純粹是養的仇人,恨不得家都去死的仇人啊!
他也忍不住為了老上級趕到不值,自己英雄一世,沒想到最后會倒在自己女兒的手里。
曲長歌看向他:“趙伯伯,你那邊有啥情況嗎?”
趙東升說道:“我找了幾個戰友了解了一下,有人跟我說了安旅長這回是什么事情,別說這事兒我還真能幫幫他。”
曲長歌滿臉希冀地看向了趙東升:“趙伯伯,那你說說是怎么回事?”
“解放戰爭的時候,有一次我們連出任務,逮著了一隊敵方的隊伍,這隊伍里只有幾個當兵,其他的都是老弱婦孺,好像是敵方一個大官的親眷。我們把他們送回了團部,結果安旅長那個時候正好在我們團,看到了那些人。沒想到那些人安旅長認得,確實是敵方某個大官的親眷。不過那個大官跟安旅長有些惺惺相惜,抗倭那會兒,他們兩個曾經并肩戰斗過,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安旅長就把那些女眷們送了回去,就算那個時候是敵對雙方,他沒必要用女眷來威脅對方,安旅長覺得那樣太沒人品了。”趙東升說了一大段。
曲長歌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用人家老婆孩子來威脅人,的確不是君子所為。”
趙東升接著說道:“可不是這么回事,只是現在安素瑾把這事兒抖落出來,非說安旅長是把人家那個當大官的放回去了,屬于通敵叛國。”
“她可真是恨不得她爹去死啊!”曲長歌聽到這里咬牙切齒起來。
其實曲長歌聽到這件事,倒是有些佩服起安軍長來,這樣的人還是很爽直的,除了對自己那個糊涂閨女有些沒有邊際的縱容。
可惜就是這縱容,不光是毀了那個女兒,也毀了整個家。
趙東升說道:“這事兒我是參與了的,從頭到尾的情況我都知道,安軍長到底放的是什么人,我說得清啊!反正我是不怕查的,論出身成分,我可是根紅苗正的,我要去給安旅長作證,讓他不要蒙受這種不明不白的冤屈。”
曲長歌說道:“行,我明天就去找張曉明,他爺爺應該能說得上話,趙伯伯,這回就麻煩你幫忙去說清楚一下。”
“這肯定是沒問題的,而且當時我們連還有兩個人也是在省城呢,我也可以找他們一起去作證。”趙東升說道。
趙況說道:“多幾個人更好,更能說明安軍長的無辜,不過我想即便是證明了不是通敵叛國,可放掉了敵方的家眷,估計也是回不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了。”
曲長歌說道:“回不去更好,這以后的形勢……”
趙況打斷了她的話:“哎,那明天一早長歌就去給張曉明打電話,這事兒越快辦好越好,咱們兩個還得趕回去參加雙搶呢。”
曲長歌猛然醒悟過來有些話能說,有些話卻還真是不能隨便說出來。
她順著趙況的話說道:“是,支書就給了我們一周的假,我們真的不能在省城待時間長了,不然支書以后都不給我們開介紹信了。”
趙東升問道:“就要雙搶了?”
“嗯,我們村的莊稼比別處的莊稼都要長得快,也要長得好,所以肯定要比別處的雙搶時間也要提前。”曲長歌說得與有榮焉。
趙東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