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了嗎?”
趙況抱著椿樹走上前說道:“既然已經是撅折了,怎么還沒去醫院,手指骨折也是要照片子的,咱們先去照片子,看看骨折到什么程度了。”
秦科長很是惱怒這突然鉆出來搗亂的人,瞪著趙況說道:“我讓曲長歌回答,你算個什么東西,要你來插嘴?”
趙況笑著說道:“這位同志,首先我是人,不是什么東西物件。再一個我是曲長歌的丈夫,我們夫妻一體,我幫著我妻子說兩句也是人之常情。”
他說到夫妻一體的時候,安素瑾眼睛都要冒出火來了,他們夫妻一體,真是氣死她了,那她呢,心心念念地喜歡了他這么長時間,她在他心里有是什么。
這也是多虧趙況沒有讀心術,不然肯定會告訴她,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就好比路邊的一棵草而已。當然,那就更會把安素瑾給氣個倒仰了。
不過,曲長歌看到了安素瑾冒火的眼睛,她的宗旨就是賤人難受生氣,她就高興,她的幸福就是建立在賤人的痛苦之上的,她不光高興,還要大大的高興。
她那滿臉的笑,刺激得安素瑾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只據說是已經骨折的手指頭已經直直地指向了曲長歌:“你……”
你字還沒完,安素瑾就明白自己哪里錯了,趕忙把手指頭收了回去。
可這已經當著大家的面做出來的動作,就是收回去又如何能亡羊補牢。
“這個阿姨的手沒事!”稚嫩的童聲響起,就是秦科長也沒了反駁的余地。
曲長歌在椿樹的臉上狠狠地香了一口:“哎呀,椿樹真是聰明,這么困難的事情都看出來了,比一些大人還要董事明白呢。”
秦科長這回也氣了個倒仰,這一家子都是什么人,就連個小崽子都這么討人厭。
趙況則是笑著對臉色鐵青的秦科長說道:“秦科長,我們也不追究某些人誣告的事情了,不過還是會保留追究的權利,只要某些人還出幺蛾子,那就不要怪我們了。”
秦科長還能說啥呢,他又舍不得罵安素瑾,畢竟美人還沒到手呢。
他那口氣憋在心里,發不出來,只能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安素瑾那只素白的小手正拉著他的手摩挲著,摩挲得他心里癢癢的,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疼愛這調皮小手的主人,自然啥火氣都沒了。
曲長歌還準備擼胳膊挽袖子的大干一場,哪里知道安素瑾這么沉不住氣,直接露了底。
“二哥,我看這里也沒啥事了,再待下去可能會讓人家礙眼呢,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畢竟明天就要上班了。”曲長歌這話讓秦科長和安素瑾都有一種讓人看破了的尷尬感。
趙況也不再啰嗦了,抱著椿樹轉頭跟曲長歌兩個就要轉身出去。
安素瑾看到趙況抱著的椿樹,眉眼間一點都不像趙況,突然沖了過來,攔著趙況說道:“你長沒長眼睛啊,你這兒子哪里長得像你,你是不是被人戴了綠帽子了?”
趙況一只手抱著椿樹,另外一只手直接將攔在前面的安素瑾推開,他是一點跟這個討人嫌說話的欲/望都沒有,從頭到尾地無視。
安素瑾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胳膊,他居然直接將自己推開了,剛剛就是推的這個位置。
他是為了曲長歌那個賤人,嗚嗚嗚,安素瑾哭得不能自已,淚眼迷蒙地看著趙況遠去的背影,突然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張大大的笑臉,嚇了安素瑾一大跳。
結果這還不算完,曲長歌又突然沖著安素瑾做了個鬼臉,又把她嚇了一跳,然后曲長歌就施施然地跟在趙況的身后揚長而去。
出了辦公樓,曲長歌和趙況都不禁回頭看了看二樓的那個位置。
他們兩個都不知道安素瑾的腦子里裝的到底都是些什么,這樣蠢還整日里想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遲早有一天她會把自己算計得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