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況又說道:“咱們的女兒還沒影兒呢,我就……”
“什么?你還不想要女兒?”曲長歌歪纏上了。
趙況說道:“哎,我真是服了,我是那個意思嗎?或者,我今天晚上努把力……”
曲長歌騰地一下臉就紅透了,嬌嗔道:“胡說啥呢!還有孩子呢!”
趙況的目光投向一臉懵圈的椿樹,椿樹見他看自己,咧嘴一笑:“爸爸抱!”
“好,爸爸抱乖椿樹啊!”趙況抱起椿樹,轉頭對曲長歌說道:“孩子小,你不重點說一下,他都沒明白。”
曲長歌擰巴了一下手指頭:“咱兒子可是機靈鬼,你可不能小瞧了去。”
趙況扭頭看了一眼抱在懷里一臉無辜的椿樹,湊到他腮邊親了一口,確實不敢再說了。
曲長歌也不知道兩個人說那個什么錢大姐,能一下歪樓歪到生女兒這事情上,她也有些佩服自己這歪纏的功夫。
“好了好了,后來如何了?”曲長歌拉著趙況又問道。
趙況說道:“馮奶奶對那個錢大姐重男輕女很是不喜,再加上她那個時候在帶咱們椿樹,所以就說自己精力不夠,只能帶一個孩子。錢大姐心有不甘,可是她又沒法強逼著馮奶奶給她帶孩子。這不看到我們送椿樹去幼兒園,立馬就帶著兩個孩子回去找馮奶奶了。去的時候正好碰到馮工還沒去上班,正在屋里換衣服,這錢大姐不知道。馮奶奶不想幫她看孩子,她那兩個兒子特別淘氣,腳不停手不住的,沒有我們椿樹好帶,所以很是委婉地拒絕了。”
曲長歌說道:“馮奶奶這就對了,對于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千萬不能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就答應,到時候難受的還是自己。這誰也不是欠了她的,她可憐就應該幫她做。不過我想馮奶奶拒絕她,她肯定不干了吧?”
趙況說道:“可不是這樣,馮奶奶一拒絕,那個錢大姐就瘋了,開始對馮奶奶各種謾罵。馮工本來在屋里不想出來的,后來聽到錢大姐這么不客氣地罵自家老娘,氣不過就沖了出來,對著那個錢大姐一通吼,讓她滾出去。”
“這還真痛快,這種人就只有這種待遇最配她了。”曲長歌覺得解恨。
趙況卻又說道:“這個錢大姐是個兩面派,她本來以為只有馮奶奶一個人在家,所以才無所顧忌的。沒想到馮工從屋里出來對著她就一通吼,她頓時就變了臉,一邊領著孩子往外走,一邊哭哭啼啼地說馮工欺負他們孤兒寡母如何長如何短的,鬧得好些人在馮家門口指指點點的,倒是讓馮奶奶氣得夠嗆。”
曲長歌沒想到這個什么錢大姐還這樣厲害,真的會倒打一耙。
她氣得夠嗆,擼胳膊挽袖子就要沖出去,讓趙況一把拉住了:“你干什么去?”
“找那個混蛋女人算賬去啊!”曲長歌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馮奶奶和馮工那么好的人,怎么能讓這么個無賴貨欺負了。
趙況說道:“不行,你這是去給馮奶奶惹禍呢,如今他們那樓的輿論一邊倒,說馮奶奶心不好,對比她家境差的職工看不上,寧愿幫不需要幫助的人帶孩子,也不幫真正需要幫助的帶孩子。再說那姓錢的男人還真是因公殉職的,所以很多人對她還是挺尊重的。”
曲長歌恨恨地說道:“那怎么辦?還讓這人就這么欺負了?”
趙況說道:“如今你就是想動她也不能動,第一,她如今還有三個孩子,她要是怎樣了,那三個孩子就沒人管了。”
“我只是想跟她掰扯清楚,什么就應該給你看孩子,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不是天經地義的。”曲長歌打斷了趙況的一二三。
趙況說道:“哎,你這急性子還是改不了。你想想你這么沖動地跑過去找她理論,到時候她就給你來哭哭唧唧那一套,你要敢上手,她就敢往地上躺,你到時候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還不如冷靜一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