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背后給他取了個(gè)馬少爺?shù)耐馓枺R志剛這人知道了還沾沾自喜的,覺得這名字很帥!
馬志剛聽了曲長歌這么說話,很是不服氣,雖然他知道曲長歌力氣大,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懷孕了,肯定是不敢跟自己來真的,這時(shí)候根本就不用怕她。
所以,馬志剛嘚瑟地對曲長歌說道:“我這馬少爺就趕不上你了,昨天你說你做了什么,連水都是你師姐給你端過去的吧!”
說完,他還沖著曲長歌不屑撇了撇嘴,一副瞧不起她的嘴臉。
曲長歌都?xì)庑α耍@種人居然還有臉跟自己比干活兒,她干一天的活兒就可以比得上他一年的了,如今倒是在這里過上嘴了。
“那是我人緣好,旁人都愿意對我好,總比你這人嫌狗不待見的,整日里就知道偷閑躲懶的,屁事不干,還在這里腆著臉說我,真是牙都要被笑掉了。”曲長歌回了他一個(gè)蔑視。
馬志剛一聽就不干了,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什么,抬起手就要往曲長歌的臉上扇。
王巧珍本來是不想跟馬志剛啰嗦的,聽到自家徒弟也沒吃虧,就抱著胳膊在旁邊看馬志剛怎樣被自家徒兒虐。
哪知道這馬志剛嘴上斗不過,居然還不要臉地想動(dòng)手,她就直接沖了過來,一只手就抓住了馬志剛高高舉起的手。
一使勁,馬志剛就跟殺豬一樣地嚎叫起來:“疼!疼!疼!”
外面閑聊天的人聽得馬志剛的嚎叫,不知道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一窩蜂地沖了進(jìn)來。
王巧珍哼哼了兩聲,手里的勁兒一點(diǎn)都沒放松,眼睛只死死地盯著馬志剛,嘴里卻跟眾人說道:“這人還想當(dāng)著我的面打長歌,真是黑了心肝了!”
本來馬志剛的師父徐振就不喜歡馬志剛,看著是個(gè)讀書人,活不干活就會偷奸耍滑,剛剛進(jìn)來的時(shí)候本來還想勸王巧珍兩句,讓她不要跟馬志剛一般見識。
可一聽到王巧珍說馬志剛要打曲長歌,徐振的火“騰”的一下冒了出來,上來就沖著馬志剛吼道:“你可真是個(gè)爺們,居然還想打一個(gè)懷了孕的女人,你這樣的徒弟,我可要不起,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徐振也是個(gè)這樣的人,今天我就把你退回到主任那里吧!”
馬志剛的手腕被王巧珍抓得緊緊的,他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斷掉了,看到人進(jìn)來剛想求救,哪知道晴天一道霹靂來了個(gè)更猛的。
自家?guī)煾妇尤徊幌胍约毫耍€要退回到車間主任那里去,這還得了,從車間出去的人,一般都會安排到后勤去。
后勤可不是坐辦公室,抽煙看報(bào)喝茶的地方,而是什么通下水道,通煙囪啥的臟活苦活。
他如今在這里還算好,師兄弟們也不跟他太計(jì)較,只是獎(jiǎng)金比旁人低一些而已。
馬志剛也算想得開,只要不讓他下死力氣做活,他拿的錢少點(diǎn)也無所謂。
再說了一線的工人肯定是工資高一些的,若是到了二線的后勤,這錢上肯定也會少很多。
馬志剛頓時(shí)蔫了,不敢跟自己師父正面沖突,反而忍著痛對徐振低三下四地說道:“師父,師父,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保證沒有第二次。”
王巧珍將他的手腕松開,順勢往地上一推,馬志剛一個(gè)屁股蹲兒就坐在了地上,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好似被人砍了無數(shù)刀一般。
徐振只覺得腦子都被他喊得炸炸地疼,又沖他喊道:“還有臉哭,還有臉哭,這么大的個(gè)子,你說你能干啥,光吃飯不長腦子的貨。”
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的幾個(gè)徒弟,都只知道傻乎乎地看著,就吼道:“還不幫我把他送主任那邊去,我可真是受夠了!”
幾個(gè)徒弟一聽,嚇得一哆嗦,趕忙七手八腳地將馬志剛從地上架了起來,跟在氣呼呼的徐振身后出去了。
王巧珍拍了拍手,好似要將手上沾的臟東西拍干凈了。
曲長歌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