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歌對這事兒自然是舉雙手贊成的,蘇來娣讓姓錢的折磨長大,總是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上,這肯定是要幫著給轉變過來,讓她以后的日子都是陽光和歡笑,過上正常的生活。
趙況又說道:“今天給爸打了電話,說明了一下來娣的情況,爸把需要的東西都記下來了,說是讓大哥去車站接[ fo]來娣,把來娣送到省里的鋼鐵廠學校,還說如果以后來娣有啥解決不了的事情就讓來娣過來找他。”
“真好,來娣到了那邊有爸照顧著,就不會出什么大事,還是你想得周到。”曲長歌說道。
有了這樣的安排,曲長歌就把這事兒給放下了,開始專心給葉玉玲寫信。
只是她寫了一會兒又停下來,對趙況說道:“二哥,我現在能體會你說的不能管了,如果我現在把事情盤托出,我又怕嬌嬌會更恨我。說實在的,我其實不恨嬌嬌,我只是看著她這樣下去很是著急。可是現在不說,等嬌嬌真的吃虧了,我、我……”
趙況說道:“我明白呢的意思,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進退兩難了,是不是?”
“是啊,再說說起借錢的事情,更加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來。”曲長歌嘆息道。
趙況說道:“其實你也是多心了,你葉伯娘又不是不了解你,到這個時候就該說實話。她是執迷不悔,我們既然勸不過來了,咱們就要及時告知她的家長,如果不說倒是真會落埋怨。再說,你肯定還是想她好的,對不對?”
曲長歌點頭:“是,拼著她埋怨我,我也要說出來。只是想起當初她勸我的時候,那么明白的一個姑娘,如今怎么變成這樣了。”
趙況說道:“也許是愛情沖昏了頭腦了吧!”
曲長歌又嘆了一口氣也不啰嗦了,提筆如飛,不多會兒就寫了滿滿兩頁信紙。
趙況也不看,拿了一個信封裝好說道:“我上班之前跑一趟郵局,把這信寄了。”
曲長歌點頭應好,兩人就開始修習起心法來。
修習一周天后,趙況還是壓著曲長歌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上班,于麗娟來找曲長歌了,兩人去了沒人的老地方說話。
曲長歌看著于麗娟的神情有些懨懨的,就關心地問道:“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差?”
于麗娟搖搖頭:“不知道為啥,就是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
曲長歌轉了轉眼珠子:“是不是想張獻民了?”
她以為于麗娟不會回答,或是說自己胡說八道,可是于麗娟卻是慢慢說道:“好像是的,只是我不知道這樣到底對不對?”
曲長歌說道:“這個當然對了,他這人要是不好,二哥也不會跟他好了這么多年。”
“人好也不代表就跟我合適,萬一在一起了以后又跟姓徐的一樣,我……”于麗娟沒說完,只是煩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曲長歌說道:“也沒讓你馬上就給確定的答案,反正是他自己要調到這里來的,咱們就先看他表現,來個三年觀察期不就行了。”
說到要三年的觀察期,于麗娟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會不會太長了?”
曲長歌啼笑皆非地看著于麗娟:“你今天這是怎么啦?又不想這么快,又嫌棄太慢了,你如今真是患得患失了!”
于麗娟說道:“哎,所以我現在矛盾糾結得很,不知道他真的來了,我要如何面對!”
“我說麗娟啊,你這是自己沒事找事,要我說就是橫下一條心來,該怎樣就怎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對不對?”曲長歌是個爽利性子,最是不喜歡這樣來回拉鋸,所以她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于麗娟這回倒是聽進去了:“是啊,我自己這樣糾結也不是個辦法,反正他就要過來了,來了就來了,給人家一個機會,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