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做不出于麗娟爸爸那樣的事情來。不然的話,他早在多年前就會跟媽分開的,而且分開的理由都是現成的,不是嗎?”
趙況點頭:“是的,我爸那人脾氣雖是暴躁了點,可是心地卻是很善良的,人家對他的一分好,他都會牢牢地記住,想方設法都要還回去的。我媽雖是對我外公他們放縱,以至于傷害了我們,可是因為開始的時候外公對他還行,我媽在那些艱難的歲月里一直支持著他,而且他們還有我們幾個,所以我爸就不會和我媽分開,更別說用那樣的手段去對付她,或者對我們幾個孩子無視。”
“所以我現在也有些害怕嬌嬌會步上麗娟媽媽的后塵,不顧一起地對張寶則好。就張寶則媽媽那種人只會得寸進尺,我看著張寶則對他媽媽也是言聽計從,當然孩子對父母又有幾個不言聽計從的。那以后只要時局一變,第一個想他們分開的就是張寶則的媽媽了。雖說張寶則爸爸人還可以,可他又是個怕老婆的,他們家還是張寶則媽媽的一言堂,嬌嬌的將來夠嗆??!”曲長歌只剩嘆息了。
趙況說道:“該說的我們也說了,她現在正是勁頭上,你說什么也聽不進去。她不吃這個虧是不會醒的,誰說張家不好,誰就是她的敵人。我們再說也沒用,還是等她父母來說吧,只是我覺得就是于婆婆來說也是沒用的,她已經魔怔了!”
曲長歌也知道,她已經給于家寫了信,只能是讓于家的大人們來解決了。
這幾天白天沒事,蘇來娣都會抱著椿樹去馮家找馮奶奶玩,晚上吃完晚飯也會拿著做好的作業去找馮工。
馮奶奶也是喜歡熱鬧的,有椿樹和蘇來娣兩個過來陪著她,她心情也好了不少,起碼沒那么急躁了。
只是她心里還是掛牽著那件心事,沒有解決之前還是心里有些著急。
所以,她讓蘇來娣傳話給曲長歌,晚上到馮家來一趟。
趙況正好也有學習上的問題需要問問馮工,所以一家子抱著椿樹一起去了。
曲長歌自然知道馮奶奶的想法,只能是硬著頭皮去了,當然是勸慰安撫了,因為這時間也太短了,讓她也開不了口??!
等到休假的人都陸續回來,眾人把自己從家鄉帶來的東西跟大家分享。
有些人帶的是那種需要加工的,所以大家就決定正月十五的晚上在曲長歌家里聚餐,把東西都帶過去,大家一起分享。
那天的飯菜十分豐富,大家都吃了不少從來沒吃過的東西,特別是陳衛東說的魚嫰子,一致得到了大家的好評。
可惜這好東西不能留苗,因為怕帶過來壞了,陳衛東媽媽已經將魚嫰子用鹽腌了。
曲長歌還真是喜歡這種味道,鮮嫩無比,雖說已經是腌了的魚嫰子,可正如陳衛東說的那樣,著實讓人欲罷不能。
到了晚上,曲長歌還是有些懷念著魚嫰子,趙況無奈,只得說道:“你明天啊,問清楚這魚嫰子是從哪里釣上來的。我明天晚上讓小翠送我一趟,我去陳衛東家鄉把這魚嫰子的魚苗給弄些回來,放到小溪里,到時候隨時想吃都有,你說行不行?”
曲長歌聽到趙況這主意,高興不已,也不跟趙況嘮叨了,只想著明天就跟陳衛東問清楚,說不得后天就能吃上新鮮的魚嫰子了。
趙況只覺得世界終于清靜了,這大肚子想吃東西就想吃得不行不行的,好像不馬上吃到嘴里就受不了了,一個勁地在自己耳邊嘮叨這事兒,真是服了。
第二天一上班,曲長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問陳衛東這事兒。
陳衛東雖是好奇曲長歌為什么要問得這么詳細,難道她還想現在就去自己家鄉弄這個魚嫰子,想想又不可能,畢竟他老家雖是在省內,可隔得也是好幾百公里的路程呢。
不過,人家問到這里了,陳衛東也沒啥好隱藏的了,直接把魚嫰子生活的那條河所在的位置詳詳細細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