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長歌正急著要知道他跟曾權是怎么談的,哪里知道他一上來居然就問自己這個,她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不讓我管春妮姐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想起我小時候差點死了,要不是于支書他們和你爸多管閑事,哪里還有現在的我,對不對?”
趙況點頭:“對,你說的都對,我也沒說你不對,只是讓你在外人面前別讓她下不來臺。”
曲長歌說道:“嗯,我以后也會注意的,有啥事盡量人后說。”
“這就對了,我媽過來幫咱們,咱們還是應該尊重她的。”趙況哄著曲長歌說道。
曲長歌又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剛剛和曾哥咋說的?”
趙況說道:“我也沒說啥,只說了我對咱們妞妞的喜愛,每天不看到幾回心里就不得勁。這種家事,真的沒法勸,他那種愚孝的觀點不轉變,怎么勸都勸不好,希望這回春妮能讓他認清事實吧!”
“就這些?”曲長歌覺得很是失望。
趙況說道:“那還要怎么的?”
曲長歌又問道:“那曾哥沒說啥?”
趙況說道:“他說他也疼自己的閨女,畢竟是流著自己血的閨女,能不心疼么?只是父母必須孝敬,這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們說什么做什么,對于他這個當兒子的,只能受著。”
“什么?這是什么話?”曲長歌又要激動起來。
趙況說道:“我也勸他了,如果孩子因為他們的不作為而出現什么意外,春妮肯定不會罷休,畢竟是一條生命,他父母都會被追究刑事責任的。對父母孝順這是天經地義的,可父母本來是做錯的,你再無條件順從的,這是害了父母,讓他們越來越錯,陷父母于不義啊!”
“嗯,這事情本來就是不對的。如果他們真的讓孩子出了意外,我就跟張獻民報告這事兒,他是咱們縣武裝部長,春妮姐他們跟咱們都是一個縣的,管得到。到時候就把他那對冷血、偏心偏到胳肢窩的父母給抓起來坐牢,其實依我原來的脾氣,我就直接去砍了那兩個老不死的,給那個可憐的孩子償命。”曲長歌恨恨地說道。
趙況已經將椿樹的耳朵給捂住:“哎,你怎么當著孩子說這個,這不是把孩子給教壞了?”
椿樹笑著說道:“爸爸,沒事,媽媽也就是說的氣話,我不會跟別人說的,咱們家的事情我從來不跟別人說。”
這個倒是事實,椿樹是個嘴緊的,不論外面的人怎么跟這孩子套話,他從來沒有露過一個字,有時候曲長歌都覺得這孩子是不是也是重生的啊!
曲長歌將椿樹摟到懷里,狠狠地親了他一口。
她抬頭對趙況說道:“我去給咱媽道個歉,她也是為了我好才說的那個話。”
趙況笑了:“怎么一時又想通了?”
曲長歌說道:“咱媽這人比起春妮姐的婆婆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對咱們妞妞和椿樹都不錯,沒有說什么咱們妞妞是個女娃娃,也沒有說……。總之,就沖著她對我的孩子好,我也要對她好。”
她跳下床,從秘境里拿了一兜子水果出來往門外走去。
趙況也沒跟著過去,婆媳兩個的關系,還是不要去參和的好,讓她們自己解決吧!
不多會兒,曲長歌笑瞇瞇地回來了。
趙況問曲長歌:“很順利?”
曲長歌點頭:“那是自然,咱媽又不是那不懂道理的人。”
趙況倒是知道,自家娘除了在她娘家的事情上有些糊涂,其他事情上還是不錯的,不然嫂子跟自家娘也不會和平共處這么多年了。
哎,不管怎么樣,婆媳關系危機圓滿解決,他這個夾在中間的夾心餅干是最大的受益者。
第二天牛春妮果然請了假,回家來拿東西準備走的時候跑過來跟曲長歌道了個別。
曲長歌很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