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是她最愛的奶茶,也不知道又會郁悶多久。
陸時之抓住想要離開的白水,從大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房卡:“去我那兒,廚房里還溫著一鍋奶茶,把保溫壺帶上。”
白水雙手捧著房卡,無淚可流:“好的。”
許是白水的表情太過悲切,陸時之又拿出一串鑰匙:“開我的車去吧。”
至今無車,還是租房住的白水:“我現(xiàn)在就去!”
立刻轉(zhuǎn)身,跑回去拿上保溫壺,又轉(zhuǎn)身,大步跑著離開了拍攝地。
“就你會獻殷勤!”看了、聽了全過程的凌秦天不爽道。
“沒辦法啊!不多獻點殷勤,根本就追不到人。”陸時之還是聽出了凌秦天的潛臺詞:“畢竟凌叔叔把然然養(yǎng)的太好了,她見過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寵愛,我這點微末,實在是很難打動她。”
被吹捧的凌秦天又開始得意起來:“那是。然然在我們家可是要星星,我們都不敢給她月亮,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怎么會看上你那點東西。”
“是啊!”陸時之忍著笑應(yīng)和道。
不過凌秦天也就得意了一下,馬上就蔫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老婆在偷偷幫你,那么厚一本的書,你知道她準(zhǔn)備了多久嘛!”
他可是被迫一個人孤枕難眠了好幾晚!
陸時之正色道:“丈母娘的心意,我牢記于心。我會一輩子對然然好的。”
“什么丈母娘!什么一輩子!”凌秦天暴起,惹得一旁的工作人員紛紛側(cè)目。
陸時之趕緊拉了拉凌秦天,輕聲道:“還在片場呢!別激動。你這樣萬一惹然然生氣了怎么辦?”
凌秦天的三大死穴——老婆、女兒、拍攝。
凌秦天反應(yīng)過來后,又再次坐下,在陸時之耳邊壓低聲音,惡狠狠的警告道:“你別給我亂叫!”
陸時之順從的答應(yīng)道:“好的。”
凌秦天還想要警告什么,陸時之指了指監(jiān)視器:“這一場結(jié)束了,在等你喊卡呢!”
凌秦天看向監(jiān)視器,果然這一場已經(jīng)演完了,對著對講器喊道:“OK!休息一下!”
自己趕緊回看一下拍攝的內(nèi)容,還不忘低聲嘀咕了一句:“這個小兔崽子,連這個都竟然記得。”
陸時之聽到了,但是本著不再惹火凌秦天,他決定當(dāng)做沒聽到吧!
“凌導(dǎo)!”下了戲的凌然走了過來,“您老剛剛干嘛呢?都演完這么久了,您都不喊的?不會是在想你的老婆吧?”
前半段還可以說是責(zé)問,最后一句就變了味了。
正在看監(jiān)視器的凌秦天嘴一撇。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愧是他的女兒,戳傷口都是哪兒疼,往哪兒戳的!
過完新年沒多久,林玉柔就又回去了考古現(xiàn)場。
考古現(xiàn)場那叫一個偏……在一座大山里,連想要視個頻,信號都斷斷續(xù)續(xù)的。
這兩天更是電話都打不通了,要不是有特殊渠道得知她還是安全健康的,他都想沖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把自己最后的棲身之所弄在了這么一個地方!
好想他老婆啊!
突然情緒悲落下來的凌秦天,惹得凌然開始不安起來。
她不僅僅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