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咬我這里?”陸時之玩味的說道,“因為我不肯讓她摸。”
凌北則活動了一下手關節:“她要摸.你?哪兒?”
陸時之伸手比劃了一下:“你覺得還能摸哪兒?”
“那你讓她摸下怎么了,你又不會少塊肉。”凌北則萬分不屑。
陸時之:……
雙標狗!
他再一次見識到凌北則的雙標。
“講正經的,這都有半年過去了,那人的行蹤還是沒有。”陸時之沉著臉說道,“能查的地方都查了,現在只剩下那些沒有監控的地方了。”
“現在的國內沒有監控……貧困山區?那人會去那里?”凌北則不敢相信。
那人也是個小富二代,也是從小錦衣玉食養大的,而且他家還是凌氏集團旗下一些酒店的常年供應商,不然當初也不會有接近到小凌然的可能。
就這么一個過慣了享樂日子的人,辛辛苦苦越了個獄,就為了躲到貧困山區去?
誰信?
凌北則此時完全忘記了,當初他們家是怎么想辦法給那人安排了華麗的套餐,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今還沒被折磨進精神病院也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陸時之又說道:“所以我更傾向于另一種可能。他還在燕市,只是一直都沒有出現過。”
凌北則:“有人給他送生活用品?”
陸時之:“對,而且是在他越.獄后,才聯系上他的。之前都還能斷斷續續的追查到他的行蹤。可就是突然間,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凌北則微瞇眼,本身就高冷的氣質更是增添了抹危險:“那就查……郊區和老區,要那種監控少的,在他跑出來后才租出去的房子,房子不大,但是是在外賣配送范圍內。”
陸時之十指交叉,放在膝上,雙眼似乎憑空就看見了什么:“還得是商品房,而且那幢樓里老人很少甚至是沒有老人。”
“閉門不出。”
“沒人知道里面住的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但是會有人上門。”
“外賣員。”
“每次避開正常人的飯點。”
“足夠了。”陸時之的目光再次回到屏幕前,“只是排查需要點時間。”
凌北則冷笑了一聲:“你退步了,以前可是只需要一會兒就能找到人的。”
“別拿在學校里找一個人和在一整座大城市里找人相比。”陸時之拒絕接受這種與事實不符的污蔑。
凌北則“嘖”了一聲:“對了,我下個月就回來。”
“趕回來參加然然的生日?可惜了,從今往后,她的生日宴上……不,以后大大小小的宴會上,她的身邊坐著的只會是我了。”陸時之慢條斯理的說著,成功看著凌北則的白冰塊臉變成了黑冰塊臉。
凌北則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等著你打臉的那天!”
陸時之與他的表情截然相反,臉上帶著淺笑,眼神里全是自信:“你什么時候見我被打臉過?”
“呵!”凌北則挑釁的一挑眉,“某日下午,買了蛋糕來我家,說是請我們兩兄弟吃,卻偏偏要叫剛能吃主食的然然下來,還貼心的切了一塊蛋糕給她,可是她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嚎啕大哭。這種打臉事情我能說上三天三夜不停歇,你要聽嗎?”
她不僅僅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