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的男人看見陸時之也下來了,還特意關上了車門,興奮地直搓手:“然然在車上吧!讓我看一眼,快看一眼!我想了她十三年啊!剛剛她拍戲的時候,我看見她了,更美了,更精致了!”
“閉嘴!”凌北晉大聲怒吼道。
他實在不能忍受這么一個丑陋的人竟然敢癡心妄想他的妹妹,他們凌家的小公主。
真是令人作嘔!
見凌北晉發怒,滄桑男子反而更興奮了,用袖子擦了下剛剛流出來的口水:“然然,是我的!她絕對是我的!”
凌北晉握緊拳頭就要沖過去,卻被陸時之一把拉了回來。
同時,一枚麻醉針就穩穩地落在了凌北晉剛剛踏出去的那個位置。
“嘖,要是不拉一下就中了。”從駕駛座下來的男人穿著一身賽車服,手上拎著一把麻醉槍,見自己沒有射中,有點遺憾道。
“哈哈哈哈哈!”滄桑男人大笑,指著賽車服男人拎著的麻醉槍說道,“看到沒?從槍到麻醉針,還有里面的麻醉劑全是我做的。我厲不厲害?是不是很配然然?”
陸時之死死的拉住凌北晉,因為那個賽車服男人在說話間,已經又舉起麻醉槍對準他們了。
毫不懷疑,只要凌北晉動一步,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至于準頭準不準,他們都不敢賭。
但同時陸時之在凌北晉身子的遮掩下,一手已經悄悄摸上了自己懷里的那把槍。
凌然一直聽話的坐在車內,車內的一直有凌北則的說話聲,絮絮叨叨的,一直沒停。
也是為難她的二哥了,平時除了訓誡人的時候,話都不太多,現在為了讓她能夠不那么緊張,拼命的找話題。
就連家里的狗掉毛的事情都扯出來了。
但,雖然在車內,外面的談話聲聽不清切,不過后視鏡能看見他們的舉動。
特別是滄桑男人的那副丑陋嘴臉。
凌然摁住了自己一直都在作痛的頭。
如果說原先是隱隱作痛的話,那現在就是一陣一陣的抽疼。
還有許多亂七八糟的畫面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可是,她什么都看不清。
因為凌然許久沒有說話,另一邊的凌北則就多喊了她幾聲。
“我在。”凌然的聲音有些虛弱。
聽見她的聲音,凌北則更擔憂了:“怎么了?是被嚇到了嗎?”
凌然用力摁在自己的太陽穴上,可是不能緩解半分頭疼:“就是有點頭疼。”
她現在壓根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樣了。
頭劇烈的疼痛讓她無法分心去關注外面的狀況了。
現在已經連凌北則的聲音都開始聽不清了,眼前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
畫面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但也不再是雜亂無章的樣子了,漸漸地開始按順序出現了。
能串聯起來一個故事了,里面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是她,還有一個戴著鉆石耳釘的男生,以及一個模樣算得上英俊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拉著小女孩走,言語間一直在夸贊她精致,像個洋娃娃,他很喜歡,會好好帶她出去玩的,還問她想要去哪里玩。
小女孩沒有理他,也并不想跟他走,可是掙不開他的手。
她不僅僅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