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和陸時之兩人并沒有加入群魔亂舞的現場,隨手拿了一杯飲料就找了個相對安靜點的地方坐著了。
“我的生日禮物呢?”陸時之伸手向凌然討要了。
凌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掌心上:“難道訂婚不是最好的禮物嗎?我這個人還不夠嗎?”
微揚的下巴,抬眸斜睨的眼神,完完全全是在控訴他的不識好歹了。
陸時之握住那只自動送上門的手,輕笑:“訂婚這事兒不是在我生日前決定的嗎?而且你這人,也在生日前得到了。這可都不能算是生日禮物呀!”
“好啊!陸時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凌然怒斥道。
抽出自己被握緊的手,雙手一起開始上演一出瘋狂亂抓。
陸時之笑著伸手去擋。
一個故意鬧,一個也配合。
直到凌然玩累了,揉著有些酸的手臂,偃旗息鼓。
陸時之拉過她的手臂,一下一下輕柔的替她按摩著。
“不酸了。”按摩了一會兒后,凌然收回手,說道,“你把眼睛閉上,我給你禮物。”
陸時之把眼睛閉上,等待自己即將收到的來自凌然的第一份生日禮物。
聽到了幾聲細微的聲響,然后就感覺自己的耳垂被捏住了,一絲冰涼貼了上來。
陸時之唇角一勾,他已經知道是什么東西了。
哪怕是自己已經在視頻里戴給她看過了,他的小姑娘還是對這個念念不忘。
緊接著另一邊耳垂也一涼。
“好了。”
陸時之睜開眼,入目的是凌然撐著下頜看著他,眼神有些放空,好像是透過他在看著什么。
突然一陣心悸。
陸時之一把抓住凌然的手:“你在看什么?”
語氣里夾雜著不安。
凌然被這一下,瞬間回神:“怎么了?”
“你在看什么?”陸時之又問了一遍。
臉上的笑容都是勉強的。
“看你啊!”凌然看出了陸時之有點不對勁,不過倒也沒細想,“你還記得,你第一次救我的時候,戴著的耳釘嗎?”
陸時之想了想。
腦海里突然想起,好像就是從那次之后,凌然就鐘愛鉆石了。
“鉆石?”
陸時之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對!”凌然脆生生應道,然后有些遺憾的說道,“我一直都記得那個鉆石耳釘的樣子,不過上次你視頻戴耳釘給我看的時候并沒有戴那個。后來全都想起來后,我就去問了伯母,她說那個弄丟了,我就按著記憶里的樣子又做了一個,你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說著,還從手包里拿出了小鏡子,給陸時之照著看。
陸時之仔細看了看。
其實他已經不記得那個耳釘長什么樣子了,那天是他陪媽媽去參加個茶話會,然后媽媽強迫戴上的,不過那天回家后,就發現耳釘丟了。
可能是在跑動中掉了吧?
不過,陸時之還是點頭說道:“一模一樣的。”
看著凌然高興的收起鏡子,陸時之又說道:“剛剛你是不是喊錯了?”
“嗯?”
“別忘了,你才剛剛改了口,收了改口費的!難道,你不是應該喊——”陸時之看著凌然漸漸紅潤起來的臉頰,慢悠悠的說出了那個稱呼,“媽媽?”
她不僅僅只有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