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日本鬼子在那里叫罵,梁秋回頭就是給他一個槍托,一腳把他撂倒在地,對著他腳上的傷口就一腳踩下去,還來回擰了兩下。
“當(dāng)我的話是耳邊風(fēng)是吧?還有勇氣罵人?告訴你,給我等著!回到局里再好好修理你!”
面對小泉犬一郎的哀嚎,梁秋不為所動,不知死活的東西,居然敢在他們面前罵支那豬,分明是找死!
對梁秋的行為,萬國慶視而不見,要不是自恃身份,他都想揍這小日本。
將一群人帶回去,暫時關(guān)押在香山這邊的警局,審訊也在這里進(jìn)行。
對于小泉犬一郎,沒什么好問的,照例對他的一番審訊,也沒問出什么東西來,對于以前走私的古董,沒證沒據(jù),他也不會承認(rèn)。
倒是在他居住的地方,搜出一批古董來。之前的跟蹤監(jiān)視,警方早把他的住處摸清楚,至于還有沒有古董藏在別的地方,或者寄存在某處,就不知道了。
盜墓賊那邊,沒死掉的兩個都在醫(yī)院里搶救,審訊以羊城那邊的盜墓賊為突破口,相信不久,就能問出盜墓的地方。
據(jù)趙天明所說,這批古董非常的古老,可能有兩三千年的歷史,甚至更早,這個時間,豈不是和南越王墓的差不多長?那可是先秦時期!
因此,萬國慶非常的重視,還立刻通知了省文物局的洪鑒真過來接手。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審訊目標(biāo),就是那個買方的中間人老張,希望從他那里能撕開一個突破口,抽出背后的蛀蟲。
可惜,那個王平死得太早了,不然還能從他那邊挖出一些信息,他接觸的人,即使不是盜墓賊,也是那些專門倒賣古董文物的不法份子。
審訊室里,對老張進(jìn)行審訊的是梁秋,萬國慶知道,惡人,有時候用“惡人”來對付更加有效。
“張勝是吧?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不配合了?不知道,你是否對自己的下場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梁秋雙手撐在桌子上,大冬天的,脫掉警服,里面就只穿著一件背心和襯衫,露出壯實的肌肉輪廓。
張勝瞄了他一眼,不可置否,也不出聲。
“兩百多件古董,還是兩千多年前的珍貴文物,青銅鼎近二十個,還有一堆其他國寶,不知道夠不夠你吃一粒花生米?如果再加上是走私海外,賣給日本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想刮了你?不知道,你到時是不是還這么淡定?”
梁秋瞇著眼盯著他,冷笑著說道。
“那個人包不包括你?據(jù)我所知,刑法修正案已經(jīng)取消了走私文物罪的死刑,你這是在唬我!”
這一次,張勝終于抬頭,嘲諷的看了一眼梁秋,其他法律他可能不懂,這一條事關(guān)身家性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經(jīng)過的風(fēng)浪還少嗎?這樣一個小警察,也想和他玩心眼?
“你這種人,要定死罪,很難嗎?你走私的不止文物一樣吧?又或者,還有點(diǎn)其它破事?你覺得我們能不能查出來?”
被人識破,梁秋臉色絲毫不變,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沒想到,這家伙知道的還挺多?
“很難,刑法上的四十六種死刑,每一種我都知道,我很確信,我沒有觸犯其中任何一條,我就是個中間人,靠牽橋搭線混生活的。”
張勝頗有無賴本色,抬頭和梁秋對峙著說道,一臉的有恃無恐。
不說梁秋,外面的萬國慶、梁音等人,看到這種情況,都覺得頭疼,這家伙一看就是個硬骨頭。
“這么說,你對自己的無期徒刑,是很淡然接受啰?你不會以為,這個還逃得過吧?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分量夠重,才有戴罪立功,爭取寬大處理的優(yōu)先權(quán)利?”
梁秋冷笑兩聲說道
“既然你不需要,我們也不會強(qiáng)求的。旁邊還關(guān)著你的兩個同伙呢!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和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