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第二個女兵走進軍營,因此變成了她獨享帳篷。她一見到那六名招兵都尉,就跟他們念叨,讓他們抓緊時機,招些女兵來陪她。
都尉們沖著唐將軍的面子,不敢得罪這名將軍貼身女扈從,哪怕少女只是列兵。都尉們唯唯諾諾,說一些不疼不癢的話敷衍過去,卻沒人真的下去招女兵去。事后心中咒罵李當陽踩了狗屎,找到這樣一個又漂亮又會武功的女子。窮學文富學武,哪里去找富人家的女子參軍呢,而且還要頗有姿色。
——
烽火臺下,有四匹戰馬,馬歇人不歇,換馬交戰。
兩匹戰馬交錯盤旋,馬上二人斗了二十多個回合,嘭的一槍襲來,其中一人躲閃不及,應聲落馬。
幸虧這是訓練用的圓頭槍,否則這一下足以要了落馬之人的命。
“起來,繼續!”白恪抓住戰馬韁繩。
唐淵苦著臉道:“白教官,你到底什么來路?您這么厲害,怎么就只當了一名百夫長級的教官?”
“少廢話,快上馬!”白恪把馬韁一丟。
說心里話,唐淵這兩日有些灰心喪氣,從小自己最驕傲的地方就是心性靈巧,可在白恪面前,完全沒找到自信,被白教官打得滿地爬的滋味,實在是太他嗎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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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現在自己還是一個新兵,眼界并不開闊,可唐淵心里一種感覺,把白恪送到戰場上,絕對也是一個狠人。什么十大戰將,再厲害不也是人嗎?
這白恪的槍法詭異多變,連我都招架不住,那些人就能招架得住?
想了想,給自己一個嘴巴,自己罵自己:你算什么東西,如此狂傲自大,還不是滿地爬?虛心點吧小子,你還差得遠呢。
上馬,繼續與白恪較量。
兩馬沖刺而來,電光火石間就是一個回合。
其實第一個回合往往是最危險的,戰場上經常有人一個回合就落馬,屢見不鮮。一個回合,往往不超過三招。
見面一槍,交錯時一槍,分離時又一槍。
一開始,唐淵就躲不過這三槍,吃了好多苦頭才有了心得,過了兩日以后,唐淵就再也沒在前三招上吃過虧。而且自己的槍法也明顯精進,如果白恪一不小心,也是先險象環生,不過白恪馬背上的身法明顯比自己更加熟練,而自己學會騎馬還沒到一個月。這一點,或許是對唐淵心靈上最大的安慰。
“呀呀呀!”
唐淵剛剛十八歲,少年心性未退,打到高興時,呀呀怪叫給自己加油打氣。
兩槍并舉,打馬盤旋,二十多個回合,唐淵突然發現好機會。
一槍扎向白恪肩頭,白恪俯身一躲,回手一槍點向唐淵肋部。
唐淵搶尾格擋,順勢使出“中平槍”第三式,一個滑槍,緊接著一個劈槍,砸向白恪頭顱。
白恪身子不動,槍尾舉起,想擋住這一招。
見白恪中計,唐淵大喜,后手一顫,一團槍花,緊接著后手往上一抬,槍尖朝下,“力貫槍”第一式,扎向白恪小腹。
心中興奮異常,道:這一招,白恪避無可避。
卻不曾想,白恪突然從馬上躍起,當空一槍砸來,又把唐淵砸到馬下去了。
“第二招還沒練熟,還想用第三招?”白恪一扯韁繩,“起來,繼續!”
——
一天下來,被打得鼻青臉腫,一場也沒贏,心里不是個滋味,可一回到帳篷里,見到陳豹唐虎的慘狀,唐淵大笑不止。
這兩位,被小白臉將軍打得簡直不成人形,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你倆倒是起來摔跤啊,哈哈哈!”唐淵壞笑。
笑夠了,走出去,想去王軍醫那里弄點兒清涼消腫的藥,給這哥倆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