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
納蘭信眼神很好,有的時候,唐淵甚至在想,如果這小子犯了錯,就罰他去高臺站崗,當(dāng)了望兵,一定很好用。
唐淵順著納蘭信手指的方向望去,不免一喜:“敵軍傳令兵!太好了,陳豹唐虎、劉湛傅瓔,快上馬,把他們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幾個人連忙跑去山坡背面,騎上戰(zhàn)馬就沖了出去。
張努喊:“多帶幾個人!”
“不用!”唐淵摘下鐵弓,猛打馬鞭,已經(jīng)沖了出去。
對面三名傳令兵,戰(zhàn)馬疾馳,向這邊跑來。
唐淵等人斜向殺出,其他人還沒到射程,唐淵已經(jīng)拉滿強弓,嘭嘭嘭連續(xù)三箭飛出。
三道弧線飛過,沒傷到敵軍傳令兵,卻射中一匹戰(zhàn)馬,戰(zhàn)馬受疼,嘶鳴一聲,突然人立而起。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縱然男賈人善騎馬,也沒反應(yīng)過來,那騎兵咚的一聲落下馬來。
另外兩個傳令兵一看,前面有一群敵人沖了過來,他們竟然連想也不想,撥轉(zhuǎn)馬頭就跑。
“那兩個咱們追不上,就逮那個落馬的!留活口!”
風(fēng)馳電掣沖了過來,男賈傳令兵被摔得不輕,可他并未失去神志,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了,竟然把手伸進懷里,掏出軍令,往自己嘴里塞。
他要毀了軍令。
男賈人的傳令兵,每次不會只來一個,而且只要他們吃過一次教訓(xùn),就不會只走一條路,想徹底阻斷敵軍通信,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份相同的命令。
其實唐淵覺得,傳令兵們把軍令帶在身上,這是一個不太妥當(dāng)?shù)霓k法。可是納蘭信卻說,如果不帶著證據(jù)來,接到軍令的人,憑什么相信這份軍令?
唐淵說:比如馮飛馬來給我傳遞軍令,我就不會懷疑。
納蘭信說:馮飛馬是唐琪專門給你準(zhǔn)備的通信兵,你們之間當(dāng)然不用懷疑了。可即使如此,你知道哪天馮飛馬就叛變了?他要是給你傳個假軍令,把你引入敵軍的埋伏,你如何是好?所以我判斷,等將來你的實力提升了,提升到唐琪心疼你的地步,你們之間也必須有信物傳遞,才能執(zhí)行軍令。
“不能讓他咽下去!”唐淵喊,再次搭弓。
嗖的一聲,陳豹的大刀提前飛了過去,緊接著傳來咔吧一聲脆響…
“二弟,魯莽!”唐淵目光一滯,收回弓。
唐淵跳下馬來,看了看那個倒霉的男賈傳令兵,被陳豹一飛刀砍在腦袋上,腦漿迸裂。這次他倒是咽不下去了,可命也沒了。要想從他口中獲得消息的可能,徹底斷送。
“把他嘴里的軍令給我摳出來!”
門閥風(fēng)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