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唐淵受疼,掐住少女的脖子,死死掐住。
憑借唐淵的手勁兒,能把少女掐死,可少女還是不肯松口,因失血而顯得慘白的臉龐上,滿是倔強,給唐淵一種感覺,她寧愿被掐死,也不肯松口,只是為了能有與唐淵制衡之力。
唐淵松手了,盯著少女看,手指上的疼痛卻依然在。
看了一會兒,少女松口了,蜷縮著倒在地上。
“你這丫頭真是奇怪,好好問你問題,你就回答便是。”
“我回答了,可是你不信。”
“你真是刺殺孟陽的兇手?”
“兩個人,我只是其中一個。”
“你是怎么混進軍營的?”
“你看我漂亮嗎?”
“這個…”唐淵揉了揉鼻子:“還……挺不錯的。”
少女揉了揉臉:“什么叫挺不錯的?大家都說我長得漂亮,孟陽也這么說。”
“他說你長得好,你就把他殺了?”
“不是。”
“那為什么要殺他?”
“因為好玩。”
“你又開始不好好跟我說話了。”
“你看,你又不信我。”
唐淵看著少女,突然苦笑:“其實我聽說過江湖上有殺手集團,你們組織嚴密,一個個都有一張鐵嘴。算了我也不為難你,我知道你們都很有錢,這樣吧,你給我留下些銀子,你可以滾蛋了。”
少女認真了,“你真的肯放過我?”
“我們之間沒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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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只有幾張銀票了。”
“殺孟陽,一定得到很多錢吧?”
“我沒要錢。”
“為什么不要?”
“我是為了還人情。”
“誰的人情?”
“另外一個殺手的人情。”
“是誰?”
少女搖了搖頭。
屋里安靜了一會,少女又說:“其實現在就算我不說也沒意義了,她已經暴露了,孟家派出殺手到處找她,結果沒找到她,竟然找到了我。我真奇怪我是怎么暴露的。”
“那一定是她出賣了你。”
“不可能,蕭仙魅絕不會出賣搭檔。”
“像你一樣口風很嚴?”唐淵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嘲諷的味道。
“剛才我說過了,現在她的名字沒必要保密。在殺手圈子里,這件事已經很明了。”少女突然顯得有些慪氣:“可我就是搞不懂,我是這么暴露的。”
“你們的行動還有誰知道?”
“這件事是她臨時接到的任務,當時我就在她身邊,除了那個送信的有可能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為什么是有可能知道,而不是一定?”
“信封是完好的。”
“那有沒有可能他在路上拆開信封,看過之后,又換了一個新信封呢?”
“這……”少女遲疑了一下,突然笑了:“看來你這人還不是很傻。”
唐淵抱歉地笑了笑:“如果你連這個都沒想到,我認為你很傻。”
“如果殺手集團的信封是那么好偽造的,那你就太小看那殺手集團了!”
“那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很傻!特別傻!大傻子!”
門閥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