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惡人先告狀,把岑參給弄糊涂了,后來岑參也沒表態,唐淵就帶著人走了。
雖然岑參沒賠禮道歉,可唐淵也心滿意足,甚至還偷著樂。
心中暗道,打了岑參一個悶棍,讓這小子自己回味去吧。
就算岑參后來緩過神,他也沒轍,如果鬧將起來,最后大伙兒都不好看。
估計岑參不會再在這件事上做文章了。
唐淵回家之后,聽說,孫茯苓和那溫家小姐見面了,可結果卻不令人滿意,溫家小姐說,要嫁就嫁個將軍,否則寧愿獨守空房。
孫茯苓滿臉委屈地站在一旁。
唐淵怒道:“這溫家小姐真是過分,我家孫茯苓要長相有長相,要能耐有能耐,她還挑三揀四。真是氣煞我也。”
唐淵裝模作樣,裝得還挺像,騙過眾人,安撫孫茯苓兩句,還說,將來碰到更好的,我再給你介紹云云。
孫茯苓感動得不行,拜謝退下。
“報!”
“講。”
“三將軍又把孔馱給打了!”
“……”
唐淵徹底無語了,這唐虎到底是怎么搞的,上次孔馱被打,還沒超過三個時辰,難道他是跑到人家里去打的?
“他們在哪里打架?”
“在東悅樓。”
“東悅樓?”唐淵好奇:“孔馱上午不是剛被打過,據說傷得還挺重,為何晚上又跑到館子里去了?”
張嘎說:“孔馱平時也不待在家里,即便受傷,也要去館子里養傷。三將軍帶著幾個人,闖了過去,把那孔馱一頓好打,這次打得嚴重了,已經打得大小□失禁,估計活不成了吧。”
“嗚呼…”
唐淵感嘆一聲,沒心氣兒了,揮了揮手道:“陳豹,你去把唐虎藏進軍中,回頭我去軍部找蕭寒調解。”
“是。”陳豹下去了。
唐淵心想,這不是胡鬧的么,這下好了,什么花言巧語也沒用了,因為這事,跟飛虎軍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就看岑參是怎么想的了,如果這件事要想善終,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門閥勢力出面。
不過先不必著急,畢竟莫州還有主將蕭寒,看看他是什么態度再說。
當夜無話,岑參也沒頂著星星來找,第二天的時候,五個師的首官不約而同來到軍部,看來大家都已經聽說了兩軍的情況,知道今日肯定要在軍部討個說法。
這件事傳進蕭寒耳朵里,蕭寒連想都不想,就說:“打死活該。”
可今日當著大伙兒的面,他當然不能這樣說話,只是東邊罵兩句,西邊罵兩句,各說各的不是,隨后當起了和事佬,說,讓兩個中郎將都給他面子,這件事就算過去吧。
岑參說:“憑借蕭將軍的面子,這事兒可以過去,但是,我的副將孔馱已經被打得起不來炕了,而唐虎卻活蹦亂跳的,這肯定不合適。”
蕭寒問唐淵:“唐將軍以為如何?盡量想一個兩全的辦法,休要讓本將為難。”
唐淵道:“回頭對唐虎脊杖二十。”
蕭寒道:“岑將軍可有興趣監刑?”
岑參想說:“我親自來打。”可這句話還沒出口,又被蕭寒給封死了,蕭寒一笑道:“脊杖二十,是軍中的一個規矩,打哪里都是有定數的,如若有人暗下殺手,擊打要害,把被行刑之人故意打死,那可不妥,本將親自調解此事便讓我的人去行刑,倒也顯得公平。”
三日后,唐虎捂著腰來找唐淵,說,不夠哥們意思,真打啊,把胖爺我的□股都給打爛了,小甜甜會傷心的!
誰是小甜甜,唐淵自然你不知,估計是唐虎的某個姘頭。
這小子剛被打沒三天,就要出去找女人,被唐淵硬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