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狼牙”,官方只派掮客尋覓,而皇帝卻不下官面上的旨意,對于這一舉動,張之魁也十分不解。事后聽人說,也許皇帝陛下要和太后作對吧,這樣的事別人插不上手,你也最好還是不要深入下去了。你們的努力終究是人人皆知的。
對于西門家族的藏寶地,其實很多人都聽說過,可是大家好像都不是很上心,因為這件事已經傳到了皇帝耳朵里,還輪得到別人去私吞嗎?
可是,唐淵的做法似乎有些出人預料,他竟然真的跑去大同府尋找藏寶地,而且還是明目張膽地去找,他這是何意?
面對這種現象,張之魁呵呵一笑道:“你們太小看唐淵了,你就住,你表面看到的,往往都是他想讓你看到的,而他真正要辦的事,往往是你看不到的。”
“他把幾個人的戶籍給改了,這或許是他要隱藏的東西。”黃英借著給皇帝過生日為由回了一次洛陽。
“胡說。”張之魁道:“孟冼改名叫李冼,能瞞得過誰?你以為唐淵傻嗎,他一定隱瞞了別的什么事,而孟冼根本就是用來遮人耳目的。”
“那皇帝為何不治罪唐淵,也不治罪孟冼呢?”
“孟家現在已經倒臺了,沒有了軍權,就是刀俎魚肉,皇帝已經懶得管他們了。他要維護仁君之名,不會對一個曾經保衛過洛陽的人下手的。除非唐淵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張之魁不耐煩地道:“咱就別聊這些了,還是聊一聊你的情況吧,聽說你成天抱怨,當個中郎將屈才了。這話可是真的?”
黃英苦笑道:“以前在飛虎軍中,我還不曾覺得我屈才,可是來到玄甲軍,我卻發現能與我們三個比肩的,也沒幾個了。”
聞言,萬霖也笑了笑。
“張云龍年輕時當然是能打,可現在他已經快七十歲的人了,他還能活幾年?在看看所謂的玄甲軍大將,什么蘇背琴之流,呵呵,簡直是不值一提。”黃英倒也不避諱什么:“我真的很想去見見太后,對她表表忠心,如果信得過我們哥仨,把玄甲軍交給我們帶領,戰力翻一倍。”
“做夢去吧。”張之魁笑罵道:“太后考慮的是權力問題,能像你一樣想問題嗎?太后把玄甲軍大權交在曹圣手里,那才叫放心,你我算什么東西,豈能跟人家相提并論。而那蘇背琴等人雖然能耐一半,可人家出身好,太后信得過。”
黃英不再說什么,起身告辭。
萬霖道:“黃將軍這張嘴,遲早惹禍。”
張之魁道:“好大年紀的人了,有些事如果自己悟不透,別人說什么也沒用,只有吃虧的那一天,才能長記性吧。”
其實洛陽八關的駐防將領是不停調換的,為什么要這樣做,太后也沒給出過解釋,反正她就是想起來什么時候調換就什么時候調換,頻率一般是在一年到三年,一般不會超過三年。
這還算小事,畢竟調換將領這種手段在以前也是屢見不鮮,曹太后的小動作多得簡直令人嘖舌,大家都在猜測,這個深居宮中的女人到底是個什么女人,她怎么能有這么大的能耐,足不出戶就布局千里呢?
“已經開始有人冒名頂替了。”唐淵對納蘭信道:“有些人在外面胡說八道,打著太后的幌子胡作非為,有些事竟然連皇帝都瞞過去了。”
納蘭信苦笑:“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還想去舉報不成?”
“我舉報怎么了?”唐淵道:“雖然大家都說我是唐氏門閥的人,可我自始至終都覺得我只是個梁朝人,是個漢人,我們就應該幫著仁君一起治天下,有什么鬼蜮伎倆皇帝看不到的,我們應該提醒皇帝,這樣其實是在為百姓造福。”
納蘭信不笑了:“咱們男賈人之間流行一句話,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估計不是好話。”
“其實仔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