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太保是鐵打的嗎?”
唐淵又放了一把火,大火漫山而起,可是燒了兩天,敵軍竟然還在。
“就算他們是鐵打的也該燒化了!”唐淵跳上戰車,喊道:“算了,不燒了,按照先前布置,打!”
唐淵為什么要給自己弄個戰車呢,還是金屋藏嬌惹的禍,部隊一旦打起來,根本照顧不到尤蘭,而唐淵又很擔心她,于是準備了一輛單轅駢車,用兩匹馬拉一個女人,唐淵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很多士兵還沒馬騎呢,于是他干脆把馬車改成了戰車,尤姑娘藏在車里,他站在車上,站得高、望得遠,指揮起來倒也方便,一個車夫,一個盾牌手,準備了兩張弓和大量箭矢。
射箭,是唐淵的看家本領。
站在車上面還有一個好處,敵軍沖過來他也不怕,鉤連槍別在戰車上,基本不怎么使用,而他的閃電白龍駒讓張嘎騎著,時刻跟隨戰車,一旦發現特殊情況,張嘎上車,他上馬,倒也方便。
部隊快速分散開來,唐淵站在高處,望向各個戰場,沒過一個時辰,有的地方已經開戰,打得熱火朝天。
“呵,我就說,連續兩場大火不可能沒效果的。”唐淵指著遠處對納蘭信道:“你看,劉湛的部隊很容易就沖上去了。”
納蘭信手搭涼棚,“劉湛所攻打的地方是靠近火的地方,所以燒毀一定嚴重,既然劉湛這邊不用我們照顧,我想傅瓔那邊也是如此,咱們的戰術應該改變一下了。”
“可以,讓劉湛、傅瓔獲勝后不必相互集結,而是去幫馬奔和李冼,我最擔心的就是他們兩個,另外讓陳豹、唐虎左右巡視,一定要盯著對方出奇兵。如果沒有當然最好,如果有,絕不能不防。”
唐淵讓后隊壓上,已經距離壹號戰場很近了。
尤蘭把窗簾掀開一道縫,膽怯地向外望著,戰場好似殘忍,驚心動魄,把漂亮女子嚇得花容失色。
她正見到劉湛順著石壁往上爬,卻被頭頂上一名敵軍士兵用長矛捅了下來。
其實這石壁并不很高,否則劉湛也不會徒手往上爬,而且,在他之前已經有人爬了上去,畢竟此時劉湛也是一名校尉級軍官,不至于親自沖鋒陷陣。可他今天倒霉,剛露頭,就被人給揍了,摔得吭哧一聲,好懸沒背過氣去。
其實,摔著一下還好說,只是這一矛扎在臉上,讓他疼痛難忍。但是劉湛卻讓旗手扈從趕緊把他扶起來,他是這支隊伍的主將,可以受傷,但不能倒下,否則部隊士氣受損,優勢就不會轉化為勝勢,甚至會功虧一簣。
相比之下,傅瓔那邊好得多,傅瓔并不著急,先頭部隊由一名都尉帶領三百人沖了上去之后,他才下令集體沖鋒,他在護衛隊的保護下,從梯子爬上石壁,站在石壁上掐著腰,看起來鎮定自若。
其實傅瓔也是個急脾氣,他見他鎮定,便知道他那邊打得很順利,于是唐淵和納蘭信帶著兵向里面走去。
再往前走,見到張靖被敵軍打退,張靖在騎兵的掩護下好不容易才站住陣腳,他收拾了一下裝備,從士兵手里搶過來一把刀,帶領三百人又開始往上沖。
“張靖這小子的脾氣是改不了的。”唐淵苦笑道:“堂堂校尉,本可以帶領三千人馬,在我這里只能當一名團將,真是委屈他了。不過……這小子這樣打也不行啊,敵軍這里沒怎么被火燒,工事基本完整,恐怕損失會很大。”
納合圖圖用手比劃了一下站在城頭的敵軍將領,“唐將軍,我覺得我的箭差不多能夠得到。”
“好,咱倆一起射箭,看誰能射到。”
話音剛落,兩道箭矢飛射而去。
“噗!”
“噗!”
如此遠的距離,納合圖圖與唐淵的箭竟然都射中了敵軍將官,可惜距離太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