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致使蔡家的牛羊受到了不小的損失,而鐵家仗著自身的武力和村中的影響,常常壓制著蔡家。
鐵家的騎兵毫無節(jié)制的驅(qū)趕著人群,也并沒有注意到蔡家的牛羊,蔡家的侍衛(wèi)上前去理論,不料竟然被砍殺,周圍的人們四散逃跑,驚到了羊群,奴隸們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還是沒能阻止,這上萬只牲口在人群中橫沖直撞,無數(shù)的貧民來不及躲閃,傷的傷,死的死,有的甚至被踩成了爛泥。
忽爾木瞬間意識到危險的信號,立即組織火神營前往維持秩序,不過一切都有一些晚了,四散的人們和牛羊阻擋了去路。
豪華的馬車上,蔡叔章仍然在飲著美酒,欣賞著女子婀娜的舞姿。
“主人,不好了,我們的牛羊全部跑光了?!?
他已經(jīng)有些醉意,正在瞇著眼睛陶醉,不料瞬間瞪大了雙眼“怎么回事,那些該死的奴隸全部給我殺了?!?
這時亂跑的羊群慌不擇路,撞到了汗血馬,馬兒也受到了驚嚇,急速的奔跑著。
車上的人一點準備也沒有,蔡叔章直接躺在了虎皮上,后腦著地,摔了一個眼冒金星,手中的酒水灑了一身,車上的女子摔得更慘,甚至磕破了腦袋,鮮血順著潔白的肌膚沾滿了衣衫,那個侍衛(wèi)更是被甩出了馬車。
馬車疾馳的奔跑在顛簸的道路上,身后的騎兵快速追趕,車上的四個馬夫甩丟了兩個,剩下的兩個人極力的挽救,車上的人們緊緊地貼著地面不敢起身,蔡叔章更是倒霉,剛剛清醒,又被馬車顛起,后腦不斷的遭受重擊。
忽爾木此刻真的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平日里在封地里氣壓百姓也就罷了,今日竟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草菅人命,一定得給他個教訓。
“拔刀,出擊。”
“大人不可?!?
忽爾木看著阻攔的人,正是他的弟弟忽爾贊。
這忽爾贊武藝不在忽爾木之下,他遇事比較沉著,常常給忽爾木出謀劃策。
忽爾木“為何攔我。”
忽爾贊“阿扎交給咱們的任務是負責監(jiān)視遷徙,并沒有讓我們出動武力。”
忽爾木“他已經(jīng)破壞了遷徙的進度,還草菅人命?!?
忽爾贊“雖然是這樣,鐵志河仍然是村中的長老,也是村中很有影響力的大家族,你這樣無異于宣戰(zhàn),會引發(fā)村中的戰(zhàn)爭?!?
忽爾木“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不管嗎?”
忽爾贊“當然不是,我們派人通知阿扎這里發(fā)生的一切,然后保護平民遷徙?!?
忽爾木握緊了手中的彎刀,略有不甘。
忽爾贊繼續(xù)道“我看他們兩家必有一場血斗,我們不必被攪合其中?!?
忽爾木看了看遠方的馬車,暗暗的笑了。
經(jīng)過車夫和侍衛(wèi)的一起努力,終于將馬車停下。
蔡叔章在眾人簇擁下逐漸清醒,他已經(jīng)忘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只剩下了頭痛欲裂的感覺。
“主人你還好吧!”
蔡叔章漸漸恢復了清醒,重重地問道“怎么回事,你們想造反嗎?”
“主人,是鐵家驚擾了羊群,才造成的大亂。”
蔡叔章一聽到鐵家氣就不打一處來,推開了身邊的人“給我殺回去,一個都不要留?!?
不知勝負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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