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還合計什么呢?來點避孕套啊!要多少,姑給你拿去。”徐艷華,從園子里起來,等著香草說。
“嗯,當然是越多越好了,看姑能給拿多少吧。”香草心想就按那臭男人的晚上頻率來說,拿個三十五十的,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呢。舍大臉了,反正都這么地了,能要就多要點吧。
徐艷華,一聽香草這么說,她的臉都有些燒的慌,真是羨慕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這體力就是好。
“香草,你聽姑說,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你這年輕輕的,老這么身體會吃不消的,咱現(xiàn)在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而且年齡差距這么小,你還想再連著生嗎?”徐艷華說的也很小心,之前知道香草是什么脾氣,這聽王玉蘭跟她說香草改變老多了,她才這么說的。
“姑,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沒事兒,說實話,我之前就是太小了,要是晚幾年結婚,正趕上現(xiàn)在的計劃生育,我非生一個孩子不可,雖然說我家那三個臭小子,一個比一個可愛,一個曬一個的聰明,可現(xiàn)在呀,養(yǎng)一個孩子太不容易了,我不想趕大堆,生一堆像我家老婆婆似的,只要把一個孩子好好的培養(yǎng)好,我覺得就夠了。”
“其實,我也就跟姑這么掏心窩子的說這些,要不我跟誰說,誰都得說我敢情你有三個禿小子了?你能說這么硬氣的話,那生一堆丫頭片子,誰不想要個兒子養(yǎng)老送終?”
“姑,我對生男生女一點都不當回事兒,兒子也好,女兒也好,反正是自己的就好,哎呀,說啥都沒有用了,反正都晚了,現(xiàn)在我就是不想再生孩子,我害怕呀,咱家那男人您也知道,好幾年沒回家了,這一轉業(yè)對我~唉!我都說的難為情。”
香草并不覺得這些話難以啟齒,只是當著一個并不認識的人說這些,總感覺怪怪的,如果在上世,不管跟她媽媽說也好,跟她的閨蜜說也好,甚至是跟她養(yǎng)生館的顧客阿姨們,姐姐們說都行,她都不會這樣的。
“怪不得王玉蘭說你變了呢,你這幾句話說的呀,姑這心里真敞亮多了,香草,你說的真挺對的,這生兒生女啊,取決的都是男人,跟我們女人有什么關系,我們就是負責痛苦的那一個,只要是自己的就得了唄!那女兒多好啊,小棉襖!就現(xiàn)在這些人的思想觀吧,你等著,超不過20年,一定得有老多男人打光棍了,娶不著媳婦,比例失調,你信不信?”
徐艷華這幾天,就愁這計劃生育的事呢,天天往外跑,沒有一家是笑臉相迎的,反到都是旁擊側敲的,說她有兒有女,站著說話不腰疼。她真是有苦,說不出啊!這是國家號召的,計劃生育,一個夫妻,一個孩,作為村里的婦女主任,她是必須要抓緊的,難得聽到香草說這些暖心窩子的話,心算安慰了不少。
香草一聽,在心里暗暗的對徐艷華豎起大拇指,心想,人人都想在村里當個書記,村長,婦女主任的,那是誰都能干的嗎?還得面前這位,20年之后發(fā)生的事,早早都看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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