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核彈,恐慌。
地鐵,老人,手機。
事情發生時,無辜的女人死死地爬在了男人的床底下,房間與她的心房一起劇烈顫抖著,驚恐與絕望并存。三分鐘前,一切都還是好好的。
生活即是當下,人們渴望著安逸穩定的日子,也渴望著小蔥拌豆腐式的刺激。
無所事事的人的內心是空虛的,他們往往伴隨著深夜的社交行為,展開一系列緊張刺激的旅程。以此來安撫這寂寞難耐的空虛。
些許的人能夠直視這個心里活動背后所隱藏的更深次的東西。那是精神最高層面的空洞所帶來的萎靡感,是各式信徒所形而上的追求?;\統的說,是信仰。
古代文明落后的時期,在伴隨著舊王朝宵禁的命令下,他們能夠在寂寥的夜,對著幻想出來的神明進行最純粹的禱告。祈禱一切良性的發生,祈求不良的結束與未遂。
訴求越多,神明就越發的具象化。具象化的神明有很多,物種形態職責各不相同,有掌握生死的,有掌握財運的,有被敬仰的軍神,也有代表鬼神的。
人類對他們的祈禱的行為與初衷是一致的,可隨著文明的發展與攀爬,人認識世界的眼界的拓寬,管理者讓這些純粹的行為變得不再純粹。隨著實用主義的盛行,一切都變得功利起來。向神明祈禱時越來越有指向性,越來越實用。
同時,人類科技的爬升,開始越發對神學的輕蔑,對“神”的嗤之以鼻。這份信仰在歷史演變的過程中越發的唯心,我思即是真理。在知識的累積中,卑微的人類越發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企圖尋找一個新的支點來論證自己可以翹起一切-人類最強。信仰之人中,不少人在歷史中為之奮斗與奉獻,只是在現代中這樣發展了兩條比較奇怪的分支。一個是“意大利面神教”,這種奇奇怪怪的教派產生,所內涵著是對現實教派的反諷。另一種卻更為激烈,
“你指尖上躍動的瞬間,是我此生不變的信仰”
單純的從某一具象化形象中,從最初的喜愛到狂熱,到如今我們說的信仰。黛西說過,她是不懂二次元的。
只剩下70億分之極少個數的人對不可名之神明抱有敬畏。
經過悠久歷史的沖刷,世界上只存在極個別少數的純粹的禱告人。信奉宗教的人本來就少,單純又純粹的祈禱人那就更少,他們本就不在這一基數范圍之內,且不及狂熱宗教徒人口千萬分之一。
這些最為純粹的祈禱人,不再拘泥與基督佛等等這些主流或非主流的教派所信奉的神明,他們只做最為純粹的禱告。像超古代時的先賢一樣,沒有絕對明確的目標,祈禱一切的良性。他們堅信人類之上有更加高緯度的力量在影響一切,他們渴望得到回應。曾經有個叫薩隆的有為青年,做過類似的事情。
極端者是少數,純粹者也不多。999999自認為的高等生物都還是碌碌無名之輩,是那種伴隨著宇宙毀滅,湮滅為分子夸克,卻無法在任何時間節點上證明自己存在過的過客。
匆匆忙忙的得過且過,自認高等卻已經迷失在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顯然這樣的人,經常以尋找刺激為人身自由而理所當然的放縱,也有著以自由為名施行掠奪。
以理性的常理來看待這一切,這都沒有逃離生物方面的本能。先是獸性,總是先要掠奪一切。
這就是鷹旗夢,虛幻的西部世界,刀幣助長著犯罪與虛榮。虛榮搭建起了虛無的京觀,乍看繁花似錦,實則白骨皚皚。
但人們對行為準則都有著較為平緩的共識,若是對著這里最罪惡不舍的人說“我們把這里核爆了吧”,對方一定會給你一拳槍巴掌鐵棍等等一系列攻擊性質的傷害,因為他一定認為你瘋了。
縱然在混亂之中成長,人們的內心一定是渴望著最后的平靜。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