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剛剛誕生智慧沒幾天,最不怕的就是惹是生非,池志恒的命令一經下達,它便興高采烈的調出了行動路線。
帝海港是神州沿海的主要樞紐港,也是世界標箱吞吐量第一的港。
圣葛明此次前來交貨,專程租用了一艘蘇伊士型油船。按照他的打算,本意是拿到上帝之劍就走,哪成想,卻因天竺邊界事件多耽擱了半個多月。
圣葛明在梵蒂岡的地位僅次于當代教皇,本應是權力滔天的大人物,卻因為一把上帝之劍,竟心甘情愿的被池志恒兩姐弟玩弄于鼓掌之間!
最操蛋的是,還一人玩了一次。
圣葛明的意志讓人敬佩,就像現在,雖然已經在海上漂泊了一個多月,即便每天都要忍受原油臭味的熏烤,卻依然姿態優雅,毫無厭煩之情。
比爾王早已對他生出了一股強烈的警惕,甚至在池志恒動身之前,還向他提出了偷襲暗算的想法。
池志恒當然沒有答應,人無信不立,這是基本原則。
初夏的海風已經不再那么冰涼,璀璨的星光下,圣葛明穿著寬松的長袍,正漫步在一塵不染的油輪甲板上!
九名面容憔悴侍者,恭敬的佇立在六米遠外。
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響,似乎這里的時間都只屬于冥想中的主教大人。
池志恒為了展現武力,刻意采取了從天而降的路線。
隨著九臺機甲功率全開,所爆發出的速度,連皎潔的月光都沒能留下它們絲毫身影。如同一場毫無征兆的冰雹,砰砰砰砰,猛地砸到了甲板上。
整個過程缺乏應有的禮節,卻異常有力。
圣葛明再怎么老謀深算,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九名侍者反應一流,立刻舍生忘死的沖到了主教身前。這還沒完,在油輪的甲板下方,某個經過改造的暗格內又猛烈的沖出來兩臺銀白涂裝的武裝機甲。
梵蒂岡的行動猶如經過千錘百煉,一瞬間,就組成了最有利的防御陣型。
池志恒早就摸清了他們的底細,若不是‘界窗’實在太過重要,真恨不得與他們的三級機甲大戰五百個回合。
眼見對方如臨大敵,池志恒張狂的大笑道:“嘎嘎嘎,主教大人,數月不見怎么膽子變小了?”
在這個時候,圣葛明最不怕的就是池志恒!聽到他的聲音后,立刻從人群中掙脫出來道:“池小哥,你可千萬別抬舉我,我的膽子從來就沒大過嗎?”
池志恒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問道:“是嗎?”
圣葛明歡天喜地的點了點頭。
話雖如此,不過……他二人實在是沒啥感情可聊,簡單打了聲招呼,就進入冷場階段。
眾人十幾雙眼睛瞅著他倆,要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比爾王看不下去,嘀咕道:“你就不能問問他吃過晚飯沒?”
池志恒干咳一聲道:“主教大人,咱們之前不打不相識,多有冒犯,還望見諒。”
圣葛明忍辱負重幾十年,為的僅僅是上帝之劍!眼瞅著愿望即將達成,又怎會跟他斤斤計較!
“池小哥快人快語,之前的過節就讓它隨風散去!從今日起,你我之間只存仁義,再無其他。”
比爾王冷哼道:“狗屁!我敢發誓,他心里絕對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
池志恒沒搭理他,順著圣葛明的意思說道:“如此最好!主教大人,我已經把梵蒂岡的寶物帶來,咱們是時候各取所需了!”
圣葛明的心里如火如荼,不等池志恒把話說完,他就急不可耐的對身邊侍者說道:“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把池小哥的貨物升上來。”
池志恒需要的界窗總共有九個大小相同的圓環組成,因為造價高昂,即便是財大氣粗的梵蒂岡也不敢大意。為了保證貨物運輸安全,他們特地對這艘十萬噸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