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陳總回不來了?”胡睿怯怯地問道,他一開始對于來主戰(zhàn)場還是有一點忐忑的,主要原因就是陳七,他久在孫永慶手下做事,自然知道孫永慶的做事風(fēng)格。
然而陳七與孫永慶截然不同,他對胡睿和趙有為基本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從來沒有事無巨細(xì)、什么都要管一把,既然任命了胡睿和趙有為處理主戰(zhàn)場的買賣事宜,他就給予了倆人極大的信任。
公司的要求事先說好了,第一個滿足聯(lián)合體的材料需求,第二個不能虧錢,然后小七就不管了,每月的報表只要達(dá)到這兩個要求,他連問都不多問一聲,這給了胡睿和趙有為極大的自由。
沒人喜歡做事的時候,頭上頂著個婆婆,一天到晚問這問那,陳七這樣的老板,實在是讓胡睿和趙有為私下念叨起來,都感覺三生有幸,趙有為還有一點故舊的心思在里面,胡睿可全部都是就事論事。
來主戰(zhàn)場事務(wù)繁忙,一天也不知處理多少買賣事宜,說每一件事都能處理的妥妥貼貼,那基本就是扯淡。出了問題怎么辦?小七給了他們的空間讓他們有充足的機(jī)會去彌補。
所以每個月的報表做出來,還是看得過去的。當(dāng)然,小七也不擔(dān)心報表會有貓膩,畢竟財務(wù)可是由國興、星光雙方把控著,基本能夠互相監(jiān)督,起不了亂子。
所以胡睿現(xiàn)在只擔(dān)心一件事,那就是頂替陳七的人如果又是一個事兒媽,他和趙有為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所以他真心地希望,還是由陳七管理主戰(zhàn)場,不想再換人。
“不清楚啊!”孫永慶咬了咬牙。一千場角斗,他要說陳七還能全須全尾的回來,也夠違心的,按照公司管理的章程,主戰(zhàn)場這么重要的位置,沒有人管理是無法想象的。
可……陳七當(dāng)真就是一個死人了?他在角斗星還活蹦亂跳著呢,而且蕭蕓也趕了過去,兩人居然在角斗星正兒八經(jīng)地過起了日子,這家伙,叫孫永慶就斷言小七沒兩天便會死,好像也太武斷了一點。
“那個……就這樣吧……”孫永慶掛上電話,暗忖年紀(jì)大了,身邊體己的人越來越少,居然再找不到一個像小七這樣能夠充分信任的人?不禁嘆息著搖了搖頭,再等一等吧,只要小七沒死,就拖著吧。
國興嘉苑,陳七的房門被輕輕地推開,郭先生幽靈般地走了進(jìn)去,“喵嗚……”大貓躥了出來,看見郭先生,又瞪著大眼睛遲疑地后退了幾步,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
郭先生沖大貓招了招手,大貓輕輕一縱,躍進(jìn)了郭先生懷里。
“你這個混賬東西,看見了陳七怎么不動手?還念著舊情是不是?”郭先生抱著大貓,右手輕輕撫摸著大貓油光水滑的皮毛。
“這小子去了角斗星,居然把細(xì)雨拐了去,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你知道嗎?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最可怕的就是人心啊,如果一個一個人都跑去角斗星,那小子豈不是成了英雄?”
郭先生抱著大貓喃喃自語著,突然間大貓凄厲地尖叫一聲,只見郭先生手上竟揪下來了一大團(tuán)貓毛。
“你這個畜生東西,居然敢擅自放了那小子,還躲在這里不回去,想死是不是?”郭先生的一張臉變得猙獰異常。他猛地用力一甩,將大貓擲在地上,大貓身體舒展,不動聲色地化解了他的一擲之力。
但郭先生并沒有就此算了,反而上前用力踢著大貓,連踢了幾腳兀自覺得不解恨,又狠狠將大貓的頭踩在腳下,用力地碾著。
大貓除了第一次叫出了聲,后面就只是嗚咽著,郭先生的手腳力量并不大,它承受起來毫無壓力,它的大眼睛只是恐懼地看著郭先生,瑟縮在他的腳下,像是已經(jīng)嚇傻了一樣。
不出眾人意料,新來的云暉戰(zhàn)神指名挑戰(zhàn)小七,不過一直守在角斗辦事區(qū)的李廣文還是搶先替細(xì)雨報了名,挑戰(zhàn)那位叫“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