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令在場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震驚。
張飛揚一呆,懷疑是不是聽錯了,正要追問緣由,但還沒來得及出口,身后已經傳來了一大片的抱怨。
“我的天啊。都這么優(yōu)秀了,居然還是不合格?這也太嚴格了吧?考官大人啊。你能不能把要求降一降???”
“是啊。是啊??脊俅笕?。我上個月就帶女兒來參加過選拔。那時候的要求可沒這么高。怎么才過了這么短的時間,就一下子提高了這么多?能不能通融通融?”
“考官大人。我沒別的要求。只求你能把要求降低一點。我兒子單手舉起石頭不行,但雙手抱起石頭肯定可以。只要小兒能通過選拔,今后我一定幫你當祖宗一樣供奉。每個月都會固定送禮給你。你看這樣行不行?”
那些親眼目睹了他大發(fā)神威的其他孩子的父母一個個像是人精一樣,大膽擠上前,圍在年輕考官的周圍對他抱怨的抱怨,獻殷勤的獻殷勤。
一時之間,談話聲此起彼伏,隆隆不絕,傳的山門里面的一些外門弟子也都給聽到了,忍不住打開了門縫,往上門外邊偷看這些人的熱鬧。
“你們把我當什么了?走開走開!這里是火狐宗。規(guī)矩自然由我火狐宗說了算。張飛揚不合格與成績無關。全因他不夠真誠。欺騙了我。修仙之人真誠二字最重要。你們的孩子能通過測驗,我自然會入選。通過不了,我也不會降低標準。散開吧?!?
過了一會,聽考官終于說出了理由,所有剛用熱臉貼了別人冷屁股的父母都一個臉紅心跳,羞愧難堪,忙用笑容掩飾尷尬,退回了孩子身邊。
“爹。什么是真誠?張大哥騙人了嗎?為什么他那么優(yōu)秀不能合格?。俊?
這時,一個12歲左右,長得白白胖胖的小男孩拉著親爹的褲腿,目光落在張飛揚的臉上,詢問心中的疑惑。
他爹正是剛才那個對兒子千叮嚀萬囑咐要到時候去主動和張飛揚交好的那位,前一刻,對張飛揚還充滿了敬意,眼下聽兒子再提起這個已經落選的少年,卻是一臉嫌棄,啪的一聲,沒好氣的抽了兒子的頭一下,對他進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
“小屁崽子!誰是張大哥?爹剛才跟你開玩笑呢,你都聽不出來?平時我是怎么教你的?做人要結交比你強的人。張飛揚那小子穿那么破,身上又那么臟,就是個破乞丐。別去理他。給我好好專心測試。要是你通不過,回去有你屁股好受的。聽到沒有?”
那男孩見老爹說著說著突然就板起了臉,仿佛自己犯了什么大錯一般,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嚴厲呵斥,登時嚇得愣了一愣,什么好奇心都不敢有了,點了點頭,收回了看向張飛揚的目光,走向年輕考官,準備接受測驗。
其他對張飛揚本來抱有好奇的男孩和女孩見到這情景,也都一個個清醒過來,張飛揚再優(yōu)秀那也是淘汰了,不必去過多的關注,同情只會引起父母的不滿,于是,重新進入了準備接受測試的興奮狀態(tài),期待趕快輪到自己表現。
只有那些孩子們的父母依舊對張飛揚保持著關注,見張飛揚居然給淘汰了,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為張飛揚能給他們空出一個名額而慶幸,卻無絲毫感激,只覺得考官說的話就是真理,絕不會有假,對張飛揚更是鄙夷,開始嘀嘀咕咕,冷嘲熱諷起來。
張飛揚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很多莫須有的罪名和不實的傳聞。
什么偷盜被抓,早已是逃犯一個,現在給考官給認了出來,或者是剛才表現的時候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作弊,試圖蒙混過關,卻給考官一眼識破。等等。
什么樣的壞事都有。
張飛揚心里委屈,想不明白是哪欺騙了考官,問道“考官大人。我清清白白,什么時候欺騙過你?”
那考官看了他一眼,一臉的不屑,連句話也懶得回,就直接點名讓下一個男孩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