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張飛揚笑著點點頭,恭恭敬敬一拜,謝道“好啊。那就勞煩兩位師兄了。”
那兩人其實本意只是調侃兩人,沒想到張飛揚居然當真了,都說不出的意外。
但見張飛揚這個小師弟都又行禮又道謝了,他們自然也不愿在小師弟面前丟了臉面,尷尬一笑,不情不愿的帶著張飛揚,離開了運尸部。
張飛揚安全回到洗衣部以后,對他們充滿了感激,又是一番真心誠意的道謝。
兩人搖頭擺手,連稱別介意,紅著臉離開了。
望著他們離開時驕傲滿足的背影,張飛揚微微一笑,還想出去倒垃圾,用爐子試試帶回來的碎石頭,但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疲憊,考慮了一番,還是沒勉強自己,回了小屋,早早休息了。
這一晚,張飛揚睡的又香又甜,從來沒有過這么的放松,仿佛人都要飄起來了。
但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著的時候,此時,正在火狐宗半山腰群居的煉丹部的頭領住處內,卻有一個運尸部的弟子,跪拜在項東的面前,戰戰兢兢,不敢大聲說話,低著頭,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只聽他用只有蚊子叫的聲音說道“師兄。真的沒有。我確認過了。洗衣部最近沒死人。我們門派的弟子都很健康。連最危險的采藥部也沒發生死亡的情況。我可以回去了嗎?”
項東面色陰沉如水,問道“這么說,洗衣部的張飛揚還好端端的活著咯?”
“當然了。師兄。只是我聽說他生病了而已。怎么了?師兄你不是不喜歡那個叫張飛揚的嗎?干嘛要這么注意他?”那人疑惑的問道。
項東難看的面色突然收斂,微微一笑,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將他從地上拉起,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這是什么意思?
那弟子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突然間,項東趁著他神色一頓的瞬間,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噗的一聲,刺穿了他的胸口。
這時,他面色才恢復了剛才的陰沉,噗的一聲,拔出匕首的時候,那師弟早已兩眼翻白,氣絕而亡。
項東取出一塊白布,擦去血跡,收好匕首以后,突然閉眼運功,在原地等了半炷香的工夫,再睜眼的時候,抬起一腳,砰地一聲,仿佛踢飛了一塊小石子一般,踢的那師弟的尸,嗖的一聲,直飛出去兩三丈遠,沖出了屋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最后重重跌入谷底,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項東才滿意的笑了笑,走出去幾步,關上了屋門。
但當重新坐回椅子上的時候,他臉色卻比先前更加難看了,自言自語皺眉不展“為什么?張飛揚明明那一晚中了我兩刀。應該必死無疑才對。他怎么可能還活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