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而分心。
但這個時候,再去想這些,他也知道毫無意義了,只想在死前,把所有疑惑弄個明白,而不是當個糊涂鬼。
至于求饒什么的,他是不會去做的。
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能有用。
為了干凈利落的干掉自己,項東處心積慮想到了這種方法,肯定對自己恨之入骨,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兩句討?zhàn)埦头胚^自己。
想到修仙之路還沒開始,竟然就在這里終止,張飛揚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克制住心里的不甘,問道“項東。上一次在晚上來偷襲我的人,就是你吧?”
“沒錯。你猜對了。就是我。”也許是張飛揚已經(jīng)深處絕境,再無生還的可能了,項東再也不掩飾和隱藏了,直爽的回道。
張飛揚點點頭,克制住想要咒罵他的沖動,開始詢問最解不開的一個問題“那原因是什么?我和你既沒有血海深仇,又沒有什么積怨,為什么非我殺了我?不會就因為我在外門弟子選拔的時候,惹你不開心,你就要非殺我不可吧?”
見張飛揚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項東哈哈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又是拍大腿又是錘石壁,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再看張飛揚的時候,見他腳下的冰面已經(jīng)飛快蔓延,攀爬到了膝蓋位置,還在繼續(xù)向上覆蓋,張飛揚的臉色蒼白的如同死人,項東心滿意足的點點頭,解釋起來“這都要怪你太優(yōu)秀。你優(yōu)秀的讓我感覺到了危險。
所以,為了讓你日后不會成為我的麻煩。我必須先下手,干掉你。只有這樣,我才能有機會成為內(nèi)門弟子。”
張飛揚認真的聽著,一邊聽還一邊將整個火狐宗的制度簡單在腦子里整理里了一下, 這才終于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開了困擾在心里許久的疑惑。
原來,在火狐宗里,有嚴格的等級制度。
這些等級從高到低一般分成這幾個層次。
最高的是宗主一級。
其次是長老一級。
再次一等的就是內(nèi)門弟子。
而最低級的人自然就是外門弟子。
一般情況下,火狐宗每個月招收的弟子都是外門弟子。
這些外門弟子都是負責給內(nèi)門弟子以上的人干臟活累活的。
這才有了六部。
從煉丹部開始,一直到洗衣部,所有外門弟子負責的工作其實就像是凡人里的底層苦力。
每一天,每一天的工作量都很大。
需要負責整個宗門的耕種適合培養(yǎng)靈草的土地,去危險的山林采集珍貴的藥材,按照內(nèi)門弟子傳下的丹方制作簡單的療傷丹,和提升功力的丹藥,運送并埋葬尸體,建造和修理所有人居住的房屋,清洗和制作衣服之類的工作。
因此,能夠真正有機會修煉的人,屈指可數(shù)。
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那些優(yōu)秀的,能早早完成每天工作量的外門弟子都會脫穎而出,讓一些內(nèi)門弟子看中,然后,得到修煉上的一些指點。
優(yōu)秀的外門弟子再通過刻苦的修煉,成功讓自己踏入修仙的領域,與凡人徹底脫離,那么,他們就有機會進入內(nèi)門,成為內(nèi)門弟子進行修煉了。
這就是最早的火狐宗的大概制度。
其實,這制度本來相當健康,每個人都各安其職,不會有人能有機會悠閑的虛度光華,又可以解決宗門里內(nèi)門弟子不足的情況,通過自然選拔出優(yōu)秀弟子,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可這個制度壞就壞在,每一年能夠從外門進入內(nèi)門的弟子名額只有一個,競爭過于殘酷。
除非是特殊情況,一般想要成為內(nèi)門弟子,首先需要學會《煉氣訣》,讓自己徹底脫離凡人,成為修仙者。
這就淘汰了很大一部分外門弟子。
其次,每年不出意外,還需要在年末展開一場外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