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丹放下心來,暗松了一口氣,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依舊保持著猙獰的兇相,毫無解釋的興趣,身子一轉,手上赤霞石往剛才張飛揚聲音傳來的方向遠遠一點,砰地一聲響,一道紅光激射出去,當場把眼前的一個草堆變作黑灰。
早已避去另一個草堆的張飛揚氣得臉色發(fā)青,牙根癢癢,恨不得立即取出底牌,與他拼個你死我活,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弄清楚理由,始終心里存著一個疙瘩,說不定會成為以后風險再次爆發(fā)的理由。
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怒火壓下,耐著性子,再一次發(fā)出了疑問“霍丹!讓我死個瞑目,也不行嗎?我只想死個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地方遭你那么記恨?”
霍丹卻依舊沒有解釋的興趣,聽張飛揚的聲音換了位置,赤霞石攻擊方向也跟著改變,砰砰兩聲,接連射出兩道紅光,把眼前兩堆草堆先后燒成了黑灰。
到的此時,院落之中只剩最后一個草堆,傻子也猜得出來,張飛揚就藏在其中。
因為,他已無處可躲。
果然,砰地一聲響,在又一道紅光射出以后,把草堆化作了黑灰的剎那間,張飛揚一個翻滾逃離出來,才避免了給紅光打中的危險。
可如此一來,他也再無處可藏。
見張飛揚一副灰頭土臉,不甘心認栽,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霍丹激動的微微顫抖,仰天大笑“張飛揚。這下,你終于逃不掉了。”
張飛揚看到他臉上又起了殺機,手中的赤霞石光芒一閃,又要釋放出光芒攻擊,心中一緊,大是緊張,但依舊保持著冷靜,突然拔高了聲音,發(fā)出一聲斷喝“霍丹!這里是煉丹部。不是你運尸部!外面都是我煉丹部的師兄和師姐。你要是敢在這里殺了我。你也完了!”
似是早已料到這回事張飛揚最后的掙扎,霍丹笑得前仰后合,更是瘋狂,仿佛是聽了什么有趣的笑話,想停都停不下來。
見張飛揚滿臉的疑惑,他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道“那你可以叫叫看啊。你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煉丹部只有我和你兩個人嗎?那些可以當證人的師弟和師妹們,早就讓我支開了。你以為我會那么傻,在殺你以前,不好好安排一下嗎?”
張飛揚一呆,不信的開口大喊了兩句。
可惜,他只聽到了自己的回音。
至于什么師兄和師姐,果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見張飛揚一臉失望,心灰意冷的樣子,霍丹笑得越發(fā)猙獰,眼中的殺機卻更是濃郁,手上也不閑著,赤霞石遠遠一點,登時就有一道紅光激射出來,要取張飛揚性命。
張飛揚嘆了一口氣,失望至極。
看來霍丹和項東不一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秘密告訴自己了。
既然如此,那再繼續(xù)演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
認識到這一點,張飛揚臉色一沉,再也不愿繼續(xù)偽裝,伸手入懷,從背包里掏出一件圓圓的器物,擋在身前。
只聽“當”的一聲脆響回蕩開來。
那紅光與圓圓的器物碰撞在一起,張飛揚的器物微微一震,竟然生生將那紅光反彈回去,噗的一聲,射穿了霍丹的一條胳膊,留下了一個手指粗的血洞。
這顯然是霍丹始料不及的。
他大吃一驚,疼的哇哇大叫,手上一松,赤霞石再也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捂住傷口,臉色變得一片煞白,剛才所有的得意與囂張蕩然不存,此時臉上只有難以掩飾的驚恐。
目光直勾勾的落向張飛揚手里的器物,認出居然是一面通體光滑的銅鏡以后,他才恍然大悟。
原來,張飛揚在認識到赤霞石的攻擊方式是依靠光線以后,就一直苦惱該怎么應對。
直到想起了晚上在河邊修煉之時常常看到的水中月,再想到了女人用的銅鏡,似是白天的時候,也能將部分陽光反射到地上,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