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僵硬,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身下面的一攤鮮血,也已風干了,只有空氣中,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他的喉嚨給人割開,露出一截白骨。
這具尸體的身邊放著一塊半個拳頭大小的石頭,正是霍丹的法寶赤霞石。
“這不是運尸部的霍丹嗎?他怎么死在這了?”將赤霞石抓在手中仔細查看了一番,確認法寶無恙,宋翠芙把目光從霍丹脖子上的傷口移開,掃了一眼四周,什么端倪也沒看出來,陷入沉思之中。
過了一片,只覺得心里依舊是一團迷霧,她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目光落向張飛揚,走了過去,一腳把張飛揚提醒,問道“喂。小子。你是誰?報上名來。告訴我,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飛揚假裝從沉睡中蘇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看著宋翠芙,明明聽明白了她的問話,也當時沒有聽清一樣,一副莫名其妙的反應,把剛剛從睡眠中蘇醒過來的狀態(tài)模仿的惟妙惟肖,仿佛真的是那么一回事一樣。
宋翠芙見他一臉懵逼的樣子,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也不著急,等張飛揚環(huán)視了周圍兩圈,重新把目光落向了自己的時候,才又把問題復述了一遍,讓他回答。
“我叫張飛揚。你是誰?這里有發(fā)生過什么事嗎?”張飛揚依舊不敢大意,努力扮演著一個無辜路人的反應,傻乎乎的回道。
但見宋翠芙眉頭一皺,額頭升起一片黑線,他也不敢裝的太傻,怕真惹怒了對方,反而聰明反給聰明誤了,似是無意的往霍丹尸體那邊掃了一眼,然后,哇的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臉色一白,雙腿抖的仿佛篩糠一般,指著霍丹的尸體,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似是成了結(jié)巴。
“他他他他他……他怎么死了?”
然后,他轉(zhuǎn)頭一看,見宋翠芙還是一臉陰沉的表情,嚇得又在原地跳了一下,緊張的滿頭大汗,雙手放在胸前劇烈搖晃,苦著臉,繼續(xù)模仿結(jié)巴的方式,解釋“我我我我我……我什么也……也也也……不知道。”
宋翠芙可不是傻子。
要是這么容易忽悠,她也做不了內(nèi)門弟子。
見張飛揚以假亂真的演技,她冷冷一笑,根本就沒有相信,突然眼中寒光一閃,伸手一抓,五指死死扣住張飛揚的頭頂,發(fā)出了威脅“小結(jié)巴。你跟我說實話。到底霍丹是怎么死的?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霍丹可是外門這一批弟子中最強的,他都死了,你卻活著?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張飛揚嚇得眼淚都出來了,雙手搖晃的更厲害,哽咽道“不……不……不不不不是我。我……我什……什……什么也不知道。”
宋翠芙依舊不行,哼了一聲,心中一動,調(diào)出一點靈氣,從掌心注入張飛揚頭頂,查探他體內(nèi)的靈氣。
她堅信,張飛揚是在演戲,沒道理霍丹死在這個叫張飛揚的小師弟手里,張飛揚卻毫不知情的。
只有張飛揚是兇手,才能把目前看來離奇的部分解釋的清。
她推斷,張飛揚故意假裝睡著,不知情,是因為提前察覺道了自己過來了。
本來,張飛揚自然可以選擇逃跑,但是,煉丹部正好這個時候,其他人都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片煉丹部的生活區(qū),幾乎落針可聞,要是這個時候,張飛揚逃了,那只會提前給自己發(fā)現(xiàn)罷了。
如此一來,那他可就更洗不清嫌疑了。
何況,自己穿的是內(nèi)門弟子的道袍,張飛揚能殺了霍丹,可見他的實力比霍丹要強,但再強,張飛揚這家伙肯定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絕不會是自己這個內(nèi)門弟子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還能如何避開給自己查出真相的危險呢?
自然就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也是唯一的辦法,裝瘋賣傻。
不過,宋翠芙卻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好辦法。
在她看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