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弟子哇的一聲,胸口給一柄散發(fā)著綠光的匕首法寶刺穿,悶哼一聲,慘死的情景。
同一時間,這樣的事情還在張飛揚所看不到的火狐宗的各座山峰的各個位置發(fā)生。
一名火狐宗的長老,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煉氣期圓滿的境界,比之內(nèi)門弟子的修為還要更高一階,留著一頭白發(fā),法寶是一根火紅色的鞭子,同時面對四個煉氣期后期修為的天殘觀弟子,紅色的法寶一甩之下,啪啪幾聲,瞬間就將那四個弟子當場秒殺,給遠處遭到壓制的內(nèi)門弟子增加了不少的士氣。
可惜,如此強勢的人物遭遇到了一名從畫中走出的天殘觀女弟子之后,竟是兩人法寶互拼,激戰(zhàn)了才幾個回合,就敗下陣來,給那女人在頭上用法寶打了一下,砰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氣絕而亡。
連煉氣期大圓滿修士都如此的不堪一擊,天殘觀的整體實力有多恐怖,張飛揚感受的清清楚楚,徹徹底底。
火狐宗似是敗局已定。
但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藍衣的中年男子突然從一座三十四丈遠的山峰飛落過來,他一手提劍,卻不殺敵,而是劍刃噗的一聲,在手上割了自己一刀,然后,將流血的大手往劍刃的兩面紛紛一抹。
只見他手里三尺長劍登時變成了七尺,劍刃閃閃發(fā)光,似是能吞噬鮮血一般,每一次斬殺天殘觀的弟子,都能瞬間把鮮血吸干。
那藍衣男子幾個起落,在山頂?shù)氖莻€方向沖殺了幾個來回,就將所有山頂?shù)奶鞖堄^弟子清理了個干凈。
這一下,登時大大振奮了火狐宗眾外門和內(nèi)門弟子的士氣。
“掌門!”
張飛揚聽到眾人的喊話,恍然大悟。
難怪他如此厲害,修為深不可測,原來是火狐宗最強之人。
剛才火狐宗掌門的英姿已深深烙印在了他腦海之中,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過去,也與存活的其余弟子并肩作戰(zhàn)。
但這位掌門卻是沒有一絲樂觀的神情,反而面沉似水,一臉嚴肅。
聽到各位長老和弟子的恭維,他也只是淡淡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然后,立即目光一抬,一眨不眨的盯住了張飛揚的身后。
他都如此厲害了,怎么依舊臉色如此難道?難道天殘觀還有更厲害的?
想到這里,張飛揚不禁心中疑惑,也猛然回頭,順著掌門的視線往正后方看去。
果然。
他所料不差。
此時,那只一開始就如龐然大物一般的無翼雕已從半山腰沖了上來,速度不是很快,卻聲勢驚人,每一腳下去,都能把整座火狐山震的砰砰作響,劇烈搖晃,仿佛是突然間爆發(fā)了地震一般。
掌門身邊,一些實力不堪的內(nèi)門弟子,登時難看的跌倒,不知所措。
張飛揚和內(nèi)門弟子雖然已經(jīng)先后引導出靈氣化作護罩抵擋,也有些吃不消了,臉色蒼白,呼吸困難。
只有掌門始終面色如常,他將血劍法寶向后一收,背負雙手,迎風而立,大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氣勢,令張飛揚也忍不住佩服。
掌門就是掌門啊。一點也沒受到無翼雕的影響??磥恚鸷谶€是有贏的希望。畢竟,火狐宗還有最強底牌火狐不是沒出來嘛。
到了這時,張飛揚對火狐宗的勝負判斷,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剛才掌門的大顯威風,以及現(xiàn)在他沉著的反應,讓張飛揚對火狐宗又涌起了信心。
突然,一聲尖銳的仿佛能把天空都撕裂的嘶鳴響起。
張飛揚眼前一黑,耳中疼的流出血來,大吃一驚,趕緊捂住了耳朵,盤膝坐下,引導靈氣,給耳朵療傷。
那些修為和他一樣的弟子反應快的,都紛紛和他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反應慢的,就慘了,當場七孔流血,氣絕而亡。
至于那些修為還沒張飛揚高的外門弟子,竟是身體不